退化只留下一丝痕迹,健康的和发育不良的神经核团一起承担起整个大脑的功能。”
“这是红色的区域,我标记的神经核团,我从未见过的排列,与我们固有的大脑神经核团完全不同,连相似性都没有,看看,这里是肿瘤。”
“它就像一个乖宝宝,被这个近乎球形的神经核团包裹,为什么这玩意长成这样,我也不知道。”
“这个近乎球形的家伙,非常遗憾地告诉大家,我没有弄清楚它的功能,虽然约翰内森医生委托我尽量弄清楚它的功能,但是我没有做到,或者短时间内我没法做到,从约翰内森医生提供的症状可以判断,它至少负责认知,即使压迫都带来严重的认知障碍,我不知道如果损伤它,会是怎么样,毕竟它比正常的大脑明显要脆弱很多。”
“要研究所有神经核团的功能需要漫长的时间,但是约翰内森先生的建议很好,我们不是解剖专家,我不需要拿这个去砸那些诺贝尔奖评委,我只需要知道神经核团的位置,然后找出一条安全间隙就够了,这一个任务已经做到。”
“这些红色的圆圈是神经核团,这些绿色的线条是安全间隙,间隙几乎是潜在的,神经核团十分拥挤,而肿瘤这这个奇异的神经核团包裹,它就像一个护甲保护着肿瘤,这是一个缺口,护甲的缺口,很小,好像没有与那条安全路线相连接。”
“我现在告诉约翰内森先生,很遗憾——我能帮助你的就这么多,如果你问我,损伤这个护甲会发生什么,我只能告诉你,他会变成一个白痴。”
“我的话说完了,要是还有听不明白的,我建议你们应该回到学校投诉你们的解剖老师。”
台下一阵笑声和掌声,腼腆的大男孩回到自己的座位。
轮到约翰内森医生上场,他的双眉一直紧锁,因为他的确遇到了难题。
“先生们,你们也看到我的表情,我确实遇到难题,见鬼,谁碰见过这种大脑,你们也听到了,手术是一件多么困难的事情,”
“我们如何切掉它?开颅手术?从哪里开?从颅顶?一侧的颞部?还是前额?经鼻内窥镜下手术?都不行,无论如何,我们绕不开这个护甲,刚刚海勒博士说过,压迫的后果如此严重,切开的后果我们没法承受,这里不仅仅是大脑,错位的脑干也在这里,都是神经核团组成的,谁又能区分哪里是脑干,那里是大脑?没办法,试切吗?或者像拆弹一样,闭着眼睛,一边祈祷一边剪掉一根线,可能爆炸,也可能没事。”
海勒博士举手,打断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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