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板也是心情沉重,因为他自己家里也有病人,能够对藤少奎此时的心情感同身受。
看完滕新梅,李老板执意请客,要和藤少奎喝上两杯,于是两人在医院附近一个普通排档点了几个菜,几瓶啤酒,一起叙叙旧。
说起来,藤少奎也是帮过李老板的人,李老板一直记得这事,不然今天也不会赶来三博医院见面。
“大奎,你家闺女怎么这么严重呢?要开刀,不过这医院很厉害,省城的人都知道,里面有个教授挺年轻,做手术贼厉害。”李老板也是诧异。
藤少奎叹气说:“是呀,以前没上医院看,耽误不少时间,不过专家说现在做手术还不算太晚,再晚恐怕就不行,容易猝死,或者以后治不好。”
李老板给藤少奎倒满酒:“这么严重,那得治,你生的娃,得负责,不能耽误人家。”
藤少奎和李老板干一杯后说:“我也是这样想,所以这段时间头痛,做手术要十万块钱,到哪去找这么多钱,没有钱,现在迟迟没有排手术。家里亲戚问了个遍,只能落实两万,家里鸡鸭猪羊,全部卖了,不值几个钱,满打满算,也只有一万块,而且不可能这么快卖出去,将房子抵押贷款不知道能到信用社借点钱不,但是老婆要死要活不同意,她不同意签字,贷款没法办理吗,哎呀。”
听藤少奎这么说,李老板沉默片刻,说:“来先喝酒,几年没见面。”
“你现在怎么样,发财了吧?”藤少奎试探着问。
李老板摇摇头:“伱知道的,几年前,我在贵州修高速,运气不好,有个工人中暑,送到医院没抢救过来,赔了二十万,家属还不依不饶,最后在那边干不下去,我只能来到省城重新找活干。”
“你看我这身衣服就知道,现在是个什么样,发财暂时不要想,我在这边干搬家,拉了十几个人,专门帮别人搬家,现在生意也不好做,钱难挣呀。”李老板说道。
其实他说是老板,就是带着十几个人干工地的小老板而已,运气好能挣点钱,要是遇上结账不及时,拖账拖得久的项目,他很难挣到钱。
看着李老板憔悴的面容,蓝色的粗布工作服,双手厚厚的茧,藤少奎知道李老板日子也难过。
他一直想向李老板借钱,但是现在不知道怎么开这个口。
“女娃这病不能拖吧?”李老板问道。
藤少奎摇摇头:“专家说不能再拖了,再拖随时可能猝死,哎,不然也不会这样伤脑筋。”
李老板想了想,
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