内发挥作用。
如果这在现实中,意味着上千人的团队,投入上数十亿美金,十余年的时间全部打水漂。
但是这是在杨平的系统空间实验室,他损失的只是积分和极少量的时间,如果将系统空间的时间兑换成现实时间,损失的不过几天时间而已,而且这个时间是与现实时间平行推进,对杨平现实中时间没有一点浪费。
几天不行,再来几天,还是不行,又来几天!
杨平仔细检查已经走过的路线,将这些错误的路线全部储存在系统面板里,系统面板相当一台计算机,成为杨平得力的助手,这年头做什么实验怎么可能缺少电脑的帮忙。
已经走过的路线不再走,杨平开始重新对K因子进行改造,挑选新的结构,没办法,这种实验就是这样,把能够想到的可能符合要求的一个一个的试,最后筛选出成功的蛋白质因子。
当然,也有可能最后一场空,根本找不到合格的可以在人体内实用的K因子。这不是什么怪事,多少新药的研究都是这样,最后的成功率远远低于百分之十,所有努力最后只有百分之几的成功率而已。
系统空间实验室拥有极低的时间与资源成本,但是运气上并没有优势。
失败了再重来,没什么了不起。
杨平对所有的数据进行仔细的分析,然后对整个实验过程在心里进行复盘,凭借这些失败的经验重新开始挑选实验路线,让实验重新开始。
试错,不断地试错,这就是科研最痛苦的地方,所以耐不住寂寞的人搞不了科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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思思所有检查结果都已经出来,包括PEC-CT,杨平坐在办公室,专业的电子影像屏幕摆在办公桌上。
PEC-CT图像呈现在屏幕上,办公室的采光很好,不知道是巧合,还是当时韩主任的有意挑选,在办公室观看影像图片,电子屏幕这么摆放,既可以在自然光下清楚地看到每一个细节,但是又不会反光。
经过千辛万苦,又是手术,又是海扶刀,终究还是没有消灭这些可恶的肿瘤细胞,它们的种子跟着血液循环到处播散,现在头部、肺、肝脏、肾脏都可以看到肿瘤的影子,它无处不在,疯狂地生长。
尤其是头部的肿瘤,所处的位置在脑干部位,而且在神经核团的中心,它呈现弥散性生长。
这样,手术几乎是不可能的,如果要手术,只能连带一部分正常脑干组织切除,但是脑干的神经核团非常重要,是生命的中枢,一旦损伤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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