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上6点，莉莉丝准时来到体验店。
看得出来，她的心情很好，因为不管是《路怒症模拟器》还是体验店，似乎都给她带来了不少的负面情绪入账！
至于微型手柄方向盘，目前入账的负面情绪还不是很直观，而且有些负面情绪应该是和《路怒症模拟器》一起产生的，不太容易确切分辨。
不过目前这款产品还没有引发太多的反响，整体的评价也还是以『花里胡哨』为主，所以莉莉丝并没有太多关注，而是继续将注意力放在游戏和体验店上。
看到莉莉丝进来，隋涛还以为终于又来了一位新顾客，刚想迎上去，却被顾凡给拦了下来。
“莉总！”
顾凡非常热情地上前，让隋涛意识到，原来这位并不是顾客。
那她是谁？是逆天堂游戏那边的某个领导吗？
隋涛也没敢多问，他倒是想跟在顾凡身后，给这位领导留个好印象，却没想到顾凡直接对他说道：“小隋，这边没你什么事情了，你可以下班回家了。”
啊？这就下班了？
回顾这一天的工作，隋涛简直是迷惑不已，好歹是开业第一天，结果来的顾客累计也就那么十几个人，而且基本上都被很快地劝退了。
尤其是隋涛注意到比较离谱的一点，这些顾客竟然全都遭遇了USB插口插不进去、密码错误的情况，这也成了他们被劝退的一个重要原因。
《路怒症模拟器》和逆天堂各种游戏初期的劝退效果就更不用说了。
一共就只有那么三四個人玩的时间比较长，超过了一个小时，但他们基本上都是在玩逆天堂之前的游戏，像《飞升》和《盗火者》之类的。
这第一天的收入嘛，只能用惨淡来形容了。
隋涛也不敢算能不能收回房租了，很可能连收回电费恐怕都费劲。
在这种情况下，店长倒是也没有迁怒于他，没有让他加班，反而是很早就放他下班了。
不过，也可能是店长跟这位领导有什么话要说？
隋涛也没敢多问，只是打了个招呼之后，就开心下班回家了。
等到隋涛走了，莉莉丝才颇为惊喜地问道：“咦，顾凡，你怎么做到的？这个体验店竟然也产生了不少的负面情绪啊？
“而且我发现很多负面情绪并不是游戏产生的。”
顾凡微微一笑，并没有直接回答，而是说道：“莉总，你作为顾客体验一番，大概就能明白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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