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的撒。
贺灵川呵呵一声:“照国师的想法,大方壶只会在狂沙季出现?”
“极有可能。”
“那我们不奉陪了,你们留下来慢慢玩。”贺灵川一下起身,头也不回往外走,“老爹,回家!”
狂沙季?开什么玩笑。自尽的方法千千万,他犯不着专程来这里啊!
眼前人影一闪,年松玉仗剑而立,挡在梯口:“回去坐好,否则我现在就送你上路,不用等到狂沙季!”
“嗬?”贺灵川不怒反笑,“这么快,底裤就露出来了?”他转而对父亲道,“老爹,这俩货只想拿我们当炮灰,你走还是不走?”
贺淳华放下喝到一半的面茶,站起身来:“国师运筹完足,胜券在握。即便没有黑水城相助,看来也可以夺宝而归。”
年松玉笑容里带上了狰狞:“你们以为,这里还是黑水城?杀你们易如杀鸡耳!少了你们父子,这二百多人的队伍还归我带,谁敢异议!”
贺家父子要是死了,当然是职位最高者掌权。这支队伍依旧在他们手中。
曾飞熊早就站了起来,这时“锵”一声半刀出鞘:“年都尉慎言!我等只拥贺郡守!”
守在楼外的亲卫闻声赶来,将众人团团围住。
三言两语,这里就剑拔弩张。
贺灵川眼珠子转了转。要是趁机撕破脸会怎样,对方俩人敢对他们父子下死手么?
年松玉是个猛人且不说,自己手下这二百多号人能对付得了孙国师吗?
是不是干掉他俩的好机会?
这些念头都在他脑海一闪而过,并且答案浮之欲出:
敢,不能,不是。
他们父子好像不能全身而退,得另想办法。
“年轻人,火气真旺啊。”孙孚平扔下饼子,咕嘟灌了几口清水,“贺郡守,你向来风评稳重,怎么跟着小子起哄?如是必死之局,我会千里送死吗?”
贺郡守还未开声,贺灵川已经抢答了:“你不会,你只会让我们送死。”
这一老一小两个东西,从头至尾就不怀好意。
年松玉斜睨着他:“还想坐地起价?还嫌一次不够?”
他看贺灵川,越看越是厌恶;贺灵川看他,亦复如是。
两人都不再掩饰。
“别的都好说,国师大人,狂沙所过处生机灭绝,不说闹着玩儿,就连试一试的念头都不该有!”贺淳华咳了一声,“再说,我们携带的食水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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