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肩膀:“大局为重,你哥没事!”
“父亲?”贺越惊呆了。
贺淳华的脸色也很难看,又青又白,却咬牙道:“你哥天生福将,必定否极泰来,勿需过度担忧!不要乱跑,这里需要你。”
“就因为照满都大萨满说他命好,他就不需要我们帮忙吗……爹?”贺越反驳到一半,就见贺淳华额角冷汗密布,呼吸急促,不由得吓了一跳。
亲哥落崖了,亲爹可不能再出事。
贺淳华一把抓住他的胳膊,厉声道:“他没事!听到没有?”
郡守大人的脸部肌肉扭曲:“他会逢凶化吉,懂了吗?”
最后三个字几乎是喊出来的。
贺越头一次见他这般失态,下意识点了点头。
贺淳华伸手一指车阵,声音从牙缝里挤了出来:“回去!”
贺越只得掉转马头往回走,一步三回头。
贺淳华还面对着那条路,他只能看见父亲的背影。
这厢赵清河咕嘟灌了好几口清水,一晚上忙着杀敌,都没润过嗓子。曾飞熊过来,他赶紧问道:“来路上怎么有尸体?”
“卢匪的。”曾飞熊低声道,“大人料定裴新勇去拦哨子岩伏兵,可能有错漏,特派我们前去围堵,免得他们溜去东边给你们添麻烦。”
那时贺大少爷正率人围堵西山路,要是大后方突然冒出一堆匪徒,的确容易破功。赵清河叹气:“贺大人料事如神。”
“我带了百多个兄弟,绕去哨子岩后方,果然在山林里截杀这二三十个孙子,把最后几个斩死在山路上。都是惊弓之鸟,不难杀。”曾飞熊恨恨道,“就是可惜了大少爷,唉!”
回到队伍当中,应夫人问贺越:“后面出了什么事,是川儿和赵清河他们回来了?”
“娘……”贺越只觉心头压着个千斤秤砣,重得他连张嘴的力气都没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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等到不远处的吴绍仪缓过劲儿来,慢慢睁眼,就见贺灵川从龟肚子里爬出来,满身血污。
他一出来,就狂喘大气。
龟肚子里头真不是人待的地方,又闷又臭,他连气儿都快喘不上。
眼看贺灵川走过来,吴绍仪问他:“拿到了?”
“嗯。”贺灵川方才在龟肚子里头,不能说的地方,摸到了八个圆溜溜的球状物。拿烛光一照,血污的缝隙里透着一抹亮白。
如果是那种球,应该只有俩,所以他基本确定这应该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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