底从哪里找来的?”
“下官……”陈太医咽了下口水,“下官从一册上古秘卷残页中,找到了心灯的炼制方法。经过反复推敲,对二王子有效啊。”
“也是残页上记载了明灯盏的成熟时间和地点?”
“是,是的。”陈太医巴巴道,“侥天之幸,千里之内只有逍遥宗的雪峰生长明灯草,又是近期成熟。”
“这秘卷残页,你又从哪里搞来?”
“从城东头那家老书铺里意外淘来的,只用了两钱银子,下官经常去书铺里淘旧书……”
“真的么?”浡王盯着他,“连孤都敢骗?拉下去,先打二十大板!”
陈太医大惊,趴地大叫:“冤枉,下官不敢欺瞒!”
“冤枉?你是说我错了?”浡王呵呵一笑,每个字都让他心惊肉跳,“三十大板。”
两个膀大腰圆的侍卫走过来,就要拖猪仔一样把他拖下去受刑。
陈太医吓得浑身发颤。
他很清楚宫人打板子有猫腻,三十板可能只伤皮肉,十板也可能要走人命,可他哪种也不想沾哪。
何况以浡王的脾气,问不出自己想要的结果,三十板子可能只是开胃菜。
“我说,我说!”陈太医立刻软了,“但这实话更离谱,王上更难采信,下官才、才……”
才给秘卷编了个来处。
“再废话,就先打十板子。”
陈太医的口条马上利索了:“炼制心法的秘法不是书铺里淘来的,是、是直接出现在我书桌上。”
“直接出现在你桌上?”浡王听得发笑,“你是说,不是你找秘法,而是秘法自己找到你喽?”
“听着不可思议,但事实、事实如此。”陈太医咽了下口水,“下官还记得那一晚看医经到子时,次日起晚,赶紧进宫当值,天黑才回家。到家以后,书房的镇纸下就压着半本册子,就是、就是记载明灯草和心灯的秘法。”
“在那以后,我又查阅了很多资料,判断心灯极可能对二王子有效!”陈太医叩首,急切道,“王上,下官不敢有一字虚言哪!”
浡王的火气消褪了些,好像也在思索:“什么时候的事儿?”
“半年、半年前!”
“半年前?你怎么不早说?”
陈太医连忙辩解:“残卷出现太突然,下官也要查阅资料、努力辨证,才敢让二王子使用。再说,那时距离明灯盏成熟还、还早。”
“真是这样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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