找到基金会和咨询公司证据,才做了切割。
没了华盛顿咨询公司,他刘小善人背锅的压力大大降低,至于基金会?已经不重要了,象党代表雷布尔已经明确表态,一旦外部报纸,或者有心人知晓基金会向象党捐款,那就老实承认。
我们象党就是你的后台。
一句话,我刘小善人是保守派的追随者,向其候选人捐款理所应当。
驴党就算报复也得八年后,而且还不敢下死手,大伙都是一个圈子的,你对支持象党的商人动手,那以后大家还怎么玩耍,就不信你驴党一直当政,否则互相清算的情况下,美国富豪将人人自危。
以上是好事,坏事也不是没有,雷布尔的小团体人太多,一旦内部混乱,造成内耗,或者有人将来竞选中失利,就会变成平民。
世界上所有国家,包括美国在内,一旦你没了权力,那就没资格上餐桌。
上不了餐桌,还哪有机会收取利益,没利益心里就不平衡,能稳住心神的人,会等待机会再战,而稳不住,特别是被同行嘲笑的人,嗯,就会去惹事。
要不怎么说心眼太多不是啥好事,刘长川忧心忡忡想了一下午,愣是没找到解决办法。
直到李凝香逛完街回来,他才放下烦躁的心情,跟小宝贝玩耍了半个小时,下午3点,跟李凝香摔完跤,刘长川打电话叫彼得高过来商议事情。
……
“你看看文件。”刘长川把雷布尔交给他的文件递给气喘吁吁跑来的彼得高。
仔细阅读完文件,彼得高有些惊讶说道:“雷布尔很决绝,知道基金会有一天会处于风口浪尖,立马做了切割,藏在幕后运作捐款事宜。”
“对我来说是好事,明天我见过中情局的人后会返回港岛,按照雷布尔先生的意思,需要一个联络人,文件最后一页你也看了,芬妮是知情者,我走后你雇佣她当下手,以后她归你管,做詹姆斯秘书的联系人。”
“刘先生,芬妮应该是雷布尔的人?”
“不重要,她只做联系人而已,以后有业务我会联系你,你再让她跟詹姆斯秘书交接。”刘长川摆手不在意回了一句。
“基金会那边呢?”彼得高放下文件,随口问道。
“我虽是基金会老板,但其实就是个傀儡而已,钱也不属于我,明天我会重新梳理基金会,把它迁往华盛顿郊外,你平时到基金会上班,记住了,什么都不要做,只管跟雷布尔派的财务互相监督即可。”
“谢谢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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