钱七的脑洞过于诡异,在场之人均是沉默了一下。
宿昂那一刻甚至在怀疑,钱七是不是后悔把治疗药给他了。
因为这世上和她同龄的人之中,没有可以比他死得更早、更有钱的男人了。
少倾,闫水月从震愕之中回过神,柳眉的尾梢儿微微一跳,快语道,“钱先生,还请慎言,我们闫家并没有那个意思。”
“竟然没有么……”钱七不由扼腕叹息,有些遗憾地嘀咕道,“可恶,到头来,还是我自己最恶毒贪婪……将来别人问我为什么要找个早死的对象,我都不能嫁祸给闫无忌了……”
闫水月:……
喂,不要这么大声地在本人的女儿面前这么密谋“栽赃嫁祸”之事啊!
“钱……”宿昂朝着钱七踏近一步,似是想解释什么,但南宫宴突然开口打断了宿昂的话,“钱学弟,事不宜迟,在进副本之前,还是先去南家仓库看看吧。”
说完,他的大手直接圈住钱七的手腕,拉着她朝着后面的仓库方向走去,边走边诱惑道,“带你见点好东西,你肯定没见过。”
“真的?”一听是稀罕东西,钱七顿时兴致满满,也不怕南宫宴危险了,屁颠颠地跟了上去。
宿昂的神色肉眼可见地冷了下来,就连闫水月都能很清晰地感觉出,身旁银发青年身上的气息骤然变得低沉无比,如一头暴躁的银豹在隐忍地收起利爪,按捺住了蓄势待发的攻势。
她微微抬眼,就看到宿昂眸色深沉地盯着南宫宴和钱七,眸光不断闪烁着烦躁不定的情绪。
嗯?
闫水月微微沉思,她并不怎么关注七大世家的事情,但也清楚,七大世家之间其实并不如表面那般和谐,宿昂此刻这般情绪不稳,是在担忧钱大方被南宫家拉拢成功么?
闫水月对宿昂的了解,还停留在小时候,宿家庄园别墅里那个情绪不太稳定的小男孩身上,所以她并没有意外宿昂会露出这般明显的情绪,反而觉得此刻有机可乘。
“需要帮忙吗?”闫水月淡淡问道,她总觉得钱大方这人性格有些诡怪,不容易接近和拉拢,所以她需要帮手。
“……”宿昂缓慢地抽回视线,他怎么会瞧不出来闫水月打的是什么主意,因此冷淡道,“不需要。”
说完,回想起什么,他又皱眉道,“你刚刚为什么不解释,我们不是青梅竹马的关系。”
闫水月:?
“为什么要解释这个?”闫水月十分不解,“又没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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