胸,紧张的注视下那巨大的坩埚边缘,被病疫积累出的厚重的垢层,都开始干裂脱落。
“又失败了……”
大魔索性将木勺扔在一旁的空地上,自己则瘫倒在祖父种下的大树下。
这一次挽救失败他付出的代价远超预料,一部分本质的流失不只是时间恢复的问题,甚至一些长远的筹划都将受到影响。
它不心痛自己的损失,只是一想到不能为父神制造更好的病疫,带有蛆虫和细菌的眼泪就止不住地潸然流下。
纳垢灵们不太能理解这个大家伙的情绪,但新生的大魔眼泪绝对是美味的食物,于是纳垢灵们一窝蜂地爬到它的头上,又被他晃动着甩飞。
这场闹剧持续了很久,直到莫塔里安的出现,算是告一段落。
“泰丰斯,死了?”
莫塔里安的信使和他本人一样,都是一只大号的飞蛾。它被复眼占据大部分的头部和狭小的口器,向库嘎斯嗡鸣着吐出莫塔里安的疑问。
“死了……很彻底的、祖父也救不回来的那种……”
被忧郁占据情绪的胖子一想到泰丰斯,就想到自己失去的手,一想到失去的手,就想到自己被耽误的事业,一想到被耽误的事业,就想到他对父亲杰作的破坏……
愧疚感再次占据它的大脑,花园的天空都开始响应它的情绪,准备再来一场绿色的病疫之雨……
“打住!打住!”
莫塔里安与它相处实在是太久了,知道这货一旦陷入emo,那就是没完没了。
他的信使拼尽自己最大的努力,用尾巴上的螯针给了库嘎斯一下。
后者在剧痛与头皮上的脓肿溃烂中清醒过来,高兴地捂着脑袋享受着病疫的体验;
前者则被库嘎斯身上的病疫传染,只能在完全溃烂之前,尽快把莫塔里安的话说完:
“谁干的?告诉我!我不知道在恐惧之眼附近,黑军团最近有什么大的动作?他死在谁的手里?我会为他复仇!”
“不是恐惧之眼……”库嘎斯抽搐着鼻子,回答着莫塔里安的问题。
“那是哪里?”莫塔里安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。
他最近在为某个计划而做准备,在数个世纪前散布在人类帝国的种子,也开始为这项行动而复苏。
大量信仰生命之主、农业之神、雨神等等蒙昧信仰的邪教分子,都开始在暴风星域的偏远地带开始活动。
一场场的小规模祭奠在秘密地进行,而审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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