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什么别的问题可以来和你谈谈吗?”
周文寻释然的说着:“当然可以。”
“那很好,先这样。”说完后匆匆离去,周文寻看着那极富职业素养的身影离去后,内心泛起些苦涩。“莫道晴明无雨色,入云深处亦沾衣。”念完这句诗后,他也快速消失于夕阳所照耀下的寂静凉亭……
肖怀远一个人躺在病床上,内心的痛苦与郁闷折磨得他苦不堪言:怎么人往往害怕什么,就偏偏发生什么,难道我的存在就是为了受折磨的吗?人到中年,诸事不顺。回想起以往的诸多事情,画面犹如电影般流畅,甚至几年前的某一天中午吃的是什么,我都能说的清楚,道得明白。活的一丝不苟的我,尽管谨小慎微了些,但这也不是什么大的缺点,在激烈竞争的大背景下,人能不小心翼翼吗?所谓谨慎能捕千秋蝉,只有存活下来的才是有实际意义的。可就是如此小心的我,到头来还是没防住,这也没什么,可关键是那么一个大活人就这么走了,对,宋峰走了,走得那样仓促,那样的不可思议。想到这他的心就有些隐隐的疼,胃还伴随着不适感。
看着什么都没有的天花板,真可谓是悲从中来,平常的自己也没做过什么有损天道的事,可偏偏今年就是不顺,大大小小的坎坷一个接着一个,也不知道自己的身体能否承受的住?算了,也没什么好想的了,一切都是命安排,自己哪怕再挣扎都没有用。脑海里想起了曹雪芹,想起了曹雪芹的那句诗:悲喜千年计般同幻渺,古今一梦尽荒唐。
病房的门被推开了,是侄女姜依溪,带着许多的水果来看他,肖怀远的心有些释然了,看来宋峰并不是什么大恶之人,否则这个侄女再出点事的话,那自己的神经可真是要走向奔溃的边缘了。
周文寻随后也推门进来了,看到周文寻,姜依溪略显羞涩,毕竟她还是很喜欢这个同龄人的。
“文寻,到这里来坐。”姜依溪显得有些激动。
“嗯,我看见你走进来了,最近还好吧?”
“马马虎虎吧,我伯父的事就是因我而起。”说完后她的表情显得暗淡了许多。
“与你无关,别太自责了。”
“是啊,你与此事没什么关系的,别给自己什么压力。”在一旁的肖怀远说道。
“嗯,我明白你们的心意。那你们聊,反正文寻你好好宽慰下我伯父,他最近的心情很糟糕,我很担心他。”
“你放心好了,我就是为此而来。”
“周老弟啊,你说我怎么就混成了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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