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,口中还不时的低声嚷道:“他应该就在前面不远,挨个房间搜!”
听着那几个人远去的脚步,我不由得长舒了一口气,心中暗想:“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?谁他妈的能告诉我,到底发生了什么?怎么好好的我就跑到这地方来了?我…… ”
突然,原本有所缓解的头痛又一次来袭,那一跳一跳的感觉好像是一只最野蛮的巨兽,在我脑子里面横冲直撞。
我使劲儿喘了两气,本指望可以让头疼有所缓解,可却无济于事。
我咬着牙暗骂道:“奶奶的!这帮家伙这是给我打了什么药……让小爷我的脑袋疼成这副德行…… ”
我伸出手在自己的太阳穴上使劲的敲了敲,或许是我用力过猛,又或许是因为花家大姐口中虽说的药物原因,在这个一刻,我眼前的事物开始便的恍惚了起来。
原本距离我并不算太远的桌子、椅子、甚至是床和柜子,这时候竟然都开始一点点的扭曲变形。
与此同时,我整个人就好像是宿醉之后一般,天旋地转的感觉让我几乎连站都站不稳。
我伸手想去扶身旁的一个铁柜子,可不知为何,我一下竟然按空了,整个人身子一歪便朝边上栽了下去。
我心头一凉,心想:“坏了!这下子非把自己暴露了不可!妈的!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…… ”
可让我没有想到的是,就在我眼看要扑在边上一辆小铁车上的时候,一个人突然掺住了我的胳膊。
这个人的手异常消瘦,几乎已经到了皮包骨的状态,可是,这家伙的力气却很大,只是一搀一带,便将我整个人架了起来。
我转头朝着这个人看去,可由于屋子里面的光线十分有限,我只能依稀辨别出一个大致的轮廓。
这家伙年纪似乎并不算大,可是却好像留着满脸络腮胡子,一身和我相同的病号服,看起来又旧又破,似乎有了年头。
我心头一动,刚想开口说道,却见那个人将食指放在了唇边,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,随后又指了指门外面,意思似乎是再说“那些家伙并没有走”。
我会意的点了点头,将原本张开的嘴又闭了起来。
那个人满意的点了点头,随后,一只手从肮脏的病号服里面摸出了一条银制的项链,递到了我的手上。
我接过那银质的项链,拿在手里看了看,发现那项链竟是一颗水滴的造型。
这项链的做功十分精细,拇指关节大小的吊坠上雕刻着四条盘龙,在它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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