辽左前线是可以跟建虏保持对峙与交战,但是也不能影响到辽东的治理与开发。”
“现在熊廷弼在铁岭这一动,不止把辽东给影响到了,甚至还影响到了北直隶,连带着漠南诸部、建虏八旗等异族势力全都动了,万一这期间出现任何纰漏的话,这对于朝廷而言是很被动的。”
最近这几日,在京军务院频收各地急递,这让军务院上下都忙坏了,面对这一系列的连锁反应,军务院不仅要处置,更要弄清楚为何会这般变化,为此从京城谴派各地的人都有百余众之多了。
“这是军务院全体的想法?”
朱由校看了眼左右,笑着反问了一句。
“不是。”
军务院大臣魏光绪上前道:“有说要打的,有说要停的,有说要小打,对应内参臣等已梳理好,陛下是否先御览一下?”
“不必了。”
朱由校摆摆手道,随后看向人群之中,“卢建斗来了没?”
“臣在!”
卢象升从人群中走出,面朝天子作揖道。
天子/皇兄对卢象升是真看重啊。
待在一旁静看的朱聿键、朱由检等一行人,见到在此等场合下,天子特意点了卢象升的名,无不在心中生出想法。
“说说看,此战要这样打吗?”
朱由校看了眼卢象升,随即指向眼前舆图道。
“禀陛下,臣觉得熊部堂做的没错。”
感受到投来的很多注视,卢象升面色平静,讲出了自己的观点,“一直以来,围绕辽东这片泛东北地区,就呈现着极其混乱的趋势。”
“固然我朝在天启元年的那一战,将进犯辽左地域的建虏击败了,取得了一场酣畅淋漓的大胜,不过像以此彻消萨尔浒之战惨败带来的影响,这似乎是不够的。”
魏光绪、金铉他们表情各异的看向卢象升。
“继续说。”
朱由校微微一笑道。
“天启元年的那一战,在臣看来虽说是胜了,不过在一些人的眼里,大明能够取得胜利,靠的不过是城高墙厚的地利,以及远超建虏的人数优势。”
卢象升继续道:“所以此战虽说取胜了,但是却胜之不武,然而熊部堂在辽左突然调集大军,要在铁岭前线积极与建虏寻战,若是此战赢了,不管漠南草原之后走势怎样,亦或藩属朝鲜战况怎样,那我大明军威就重新树立起来了。”
“这与陛下最初讲的,打得一拳开,免得百拳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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