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情,涉及到大行皇帝朱常洛陵寝之事,涉及到两位大行皇帝谥号、庙号之事,涉及到大行皇帝梓宫移陵之事,泰昌帝朱常洛御极骤崩,使得一些事宜没来得及做,就只能在新君一朝拟定。
对于这些规矩众多、牵扯礼法的务虚型事宜,朱由校的态度很明确,按着有司的意见去办就行。
涉及到这部分的事宜,更多的就是给活人看的,而非是给死人看的,人都死了,做的再多难道死人能看见?
仅是上述的这些事宜,在大朝会就折腾半个多时辰,明明可以几句话讲清楚,非要文绉绉的说一堆废话。
天彻底的亮了。
坐于宝座的朱由校,只觉得浑身酸痛,穿着那身天子衮服,配饰很多,也很重,长时间坐着不动,论谁都会感到难受。
“就这样的低效率,真发生什么大事,全都歇菜。”
环视一眼看不到尽头的朝班,朱由校眉头微蹙,“难怪要集中皇权,遏制臣权过分增长,啥事都依着文官的想法来,大一统就是个笑话。”
在旁站着的魏忠贤,余光瞥见天子眉头微蹙,就知天子对这场大朝会,心中产生了一些不满。
“启奏陛下,臣有事要奏!”
朝班中,左都御史张问达手持朝笏,低首从朝班走出朝前走去,立时,无数道目光汇聚到张问达身上。
“陛下召在京勋贵进宫,特设皇家近卫都督府一事,臣觉得不妥。”
行至御前的张问达,持朝笏,朝天子行跪拜之礼,语气铿锵道:“皇城与宫城禁卫一事,本就属诸侍卫上直军所辖,权职分明,如若在上设所谓的皇家近卫都督府……”
张问达叭叭的说着,肃立的那帮宦官、大汉将军们,跟着传递张问达所奏,好叫离得远的大臣们听到,聚于皇极门外的朝班,随着张问达所言之事,在所难免的出现一些骚动。
很多人都知道正戏要上演了。
张问达奏请之事,先前就呈递了奏疏,却被朱由校留中了
特设皇家近卫都督府,一个是为隔绝内廷与外朝,一個是掌这部分兵权,一个是聚在京勋贵人心,多方面的政治考虑下,朱由校才明确了此事,张问达讲几句话,就让朱由校收回成命,这不是直降身份吗?
“驳!”
朱由校盯着张问达,言简意赅道。
此言让列于御前的张庆臻、卫时泰几人,微蹙的眉头舒展开,今日大朝会召开,他们身为皇家近卫都督府高层,负责拱卫御前诸事,本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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