战案,那算是在朝站稳跟脚了,到时就能进一步重用。
不急。
要慢慢来。
像袁可立这等大才,朱由校不会不重用的。
不过凡事总要有個过程。
“臣…张维贤,拜见陛下。”
“免礼,给英国公赐座斟茶。”
看着眼前的张维贤,朱由校露出淡淡笑意。
自颁布中旨命张维贤提督京营戎政,其已经很久没有进宫,甚至那场大朝会,张维贤也以染疾为由没去参加。
对此朱由校没有多言其他。
朱由校在等。
等着张维贤来见他。
“陛下,自臣奉诏提督京营戎政以来,唯恐辜负陛下所期。”
张维贤没有坐下,反掏出一份奏疏,朝朱由校作揖行礼道:“故而在此前一段时间,臣借故不出,秘密巡察驻守京畿各处京营驻地,时下戍守京畿的京营也好,京卫也罢,皆存在着严峻的问题,臣都逐一整理书写,请陛下御览。”
看来张维贤是做出选择了。
看着低首朝张维贤走去的刘若愚,朱由校嘴角微扬,对张维贤的表态,朱由校心里是满意的。
能不能办事另说。
态度很重要!
要是没有态度,就算能力再强,朱由校也不会重用。
对于戍守京畿的京营、京卫现状,朱由校是清楚的,就算不看张维贤呈递的奏疏,朱由校也知这些军队,多数是不堪重用的。
否则万历帝在世期间,就不会独抽调各镇各地精锐,而不调遣京营京卫参战,毕竟从距离上来说,戍守京畿的京营京卫要更近。
“吃空饷,喝兵血,侵占屯田,盗卖军械火器。”
御览着张维贤所呈奏疏,朱由校面不改色道:“爱卿,你觉得这样的京营,能成为朕信赖的梁柱吗?”
“不能!”
张维贤态度坚决道:“时下国朝处境艰难,如若京营继续糜烂下去,必然会拖累到社稷安稳,然整饬京营非同小可,稍有不慎恐会引发兵变,继而威胁到京城安稳,此事要想办好的话,需徐徐图之。”
作为大明勋贵的一员,京营存在哪些猫腻,张维贤再清楚不过了,甚至其此前也曾有些这种行为。
如若是在从前,张维贤才不愿趟这趟浑水,就算贵为英国公又如何?触碰到一些人的既得利益,那也要身陷其中。
可自从新君隐晦的政治许诺,加之新君在此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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