帮勋贵,朱由校多数都没有瞧上,唯一值得惦记的,便是他们藏着掖着的万贯家财,这可是一笔不小的宝藏。
仅是在京的这帮勋贵,各家的身家真要进行汇总,恐抵得上国库与内帑的总和,如此还要翻上几倍。
倘若能把这笔宝藏收割,朱由校就能促成很多事情,继而形成质变倾斜向量变,推动大明去改,去变。
朱由校在放长线钓大鱼。
短期目标回报,让勋卫充当质子,遴选可塑之才,使在京勋贵皆有顾虑,为彻改京营京卫谋势,让文官群体胡乱猜想……
此后还有中期和长期的目标回报,身处在错综复杂的大势下,就不要去奢望绝对的黑与白。
从权力诞生的那刻起,这世间哪有绝对之言?
绝对的公平有过吗?
不过是政治愚民的统治工具罢了。
“奴婢拜见皇爷!”
带着惧意、惶恐的声音,回荡在嘉乐殿内,朱由校扫视眼前这帮跪地的宦官,神情看不出喜悲。
伴驾的刘若愚、王体乾、纪用一行,此刻正警惕的看着这些宦官,生怕出现任何意外状况。
“你们被羁押在御马监,应该都还不知道,唯权阉王安马首是瞻的魏朝之辈,皆已被朕杖毙了吧?”
朱由校撩了撩袍袖,坐到一名宦官搬来的锦凳上,环视着眼前这帮宦官,“至于你们,朕应该如何处置呢?”
朱由校的声音不大,却宛若惊雷一般,在这些面露恐惧,心跳加快的宦官耳畔炸裂开来。
“皇爷饶命啊!奴婢从没有任何歹念啊!”
“奴婢就是天家的家奴,奴婢忠心耿耿啊!”
“皇爷!奴婢……”
嘈杂声在殿内响起,这帮宦官不停地磕头,甚至一些宦官的额头都磕出血来,朱由校眉头微蹙。
“闭嘴!”
瞧出天子的不悦,刘若愚当即上前,厉声喝道:“谁再敢于御前聒噪,乱了体统,悉数杖毙!”
众人尽皆闭嘴,身如筛糠的跪着。
“曹化淳。”
“奴婢在!”
在这群瑟瑟发抖的宦官中,就见一人趴地膝行,朝朱由校所坐而来,王体乾、纪用几人见状,下意识向前走了几步。
“奴婢曹化淳,叩拜皇爷!”
打量着眼前的曹化淳,朱由校双眼微眯,眼前这帮宦官都是进宫之初,或多或少与王安或其党羽,有那么些微妙关系的人,底子还
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