耕挎着绣春刀,腰板挺直的站着,对左右锦衣卫旗校说道:“咱们是来兵部办差的,不是匪寇进城,莫要节外生枝。”
“喏!”
左右锦衣卫旗校纷纷喝道。
这一幕令不少聚于此的兵部职官,一个个露出怒容,死死盯着眼前这帮锦衣卫旗校,尤其是田许二人。
前几日西市闹出那等事情,令不少京官都心生不满,纵使被逮捕进诏狱的官员有罪,那也要再经三法司会审才行,锦衣卫,那就是祸乱朝纲的奸逆,岂能越过朝廷法纪行事。
“好大的官威啊。”
崔景荣不满的声音响起,田尔耕、许显纯循声望去,就见穿着绯色官袍的崔景荣,在一些职官的簇拥下,快步朝他们走来。
“见过大司马。”
田尔耕、许显纯相视一眼,无不露出笑意,朝走来的崔景荣抱拳一礼道。
“本官可受不起。”
崔景荣眉头紧锁,冷哼一声,盯着二人说道:“你锦衣卫为何来我兵部衙署,锦衣卫办差,那也要有我兵部下的驾贴,在?们的眼里,朝廷法纪是摆设吗?”
“呵呵~大司马好大的气性。”
田尔耕呵呵笑道,打量着崔景荣,从怀里掏出一枚令牌,“奉陛下口谕,特来兵部缉拿罪臣。”
一句话,令崔景荣没了脾气,顺势就朝紫禁城方向作揖行礼,连带着不少兵部的官员脸色都变了。
锦衣卫来兵部办差,真是奉了天子口谕?
这让不少人都惊疑起来。
“大司马还不知道吧。”
看了田尔耕一眼,许显纯笑着上前,紧握所佩绣春刀刀柄,打量着崔景荣说道:“在我等奉诏离开锦衣卫衙署前,隶属皇家近卫都督府的勋卫,就奉诏去了中军都督府,而不久前,英国公和孙协戎,就命京营游击以上将校赴中军都督府述职。”
京营?!
崔景荣脸色微变,似乎想到了什么,这不对啊,前两日天子不还调拨内帑银,给京营补发拖欠的兵饷吗?
“大司马,你说这人做些什么不好,非要小偷小摸的做些腌?事呢?”田尔耕拍了拍所穿飞鱼服,似笑非笑的看向崔景荣,“皇上的脾性怎样,满朝文武谁不知道?国朝遇到的难事还少?有司动辄就向御前呈递奏疏,请拨内帑银,看起来不是朝政需要内帑银,而是有些人需要内帑银啊。”
说着,田尔耕伸手示意,“给本千户按名录抓人,把涉及京营事务的那批职官,一个不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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