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要做的事情就一件,那就是给朕狠狠的操练这帮新军,现在对他们仁慈,那就是到战场对他们残忍,朕心中始终坚信一点,建虏不配是大明永远的敌人,大明的军威更不该止步于此!!”
“愿为大明效死!”
“愿为陛下效死!”
多少年了,陈策、童仲揆他们何曾听过这些话,然真当他们听到时,那一个个都是难掩的激动。
大明文贵武贱的风气已久,大明武将憋屈的状态太久了,可现在…克继大统的新君,却表现得那样不一样,这也令陈策他们很激亢,他们不想让效忠的天子失望。
兵饷给够。
粮食管饱。
就单单是这两项啊,都是难得可贵的,在这等态势下,即便是一天一练,也不会有人埋怨什么。
能吃饱饭,还时不时能吃上肉,这在过去是不敢想的啊。
“洪卿似有话说?”
在陈策这帮将校离去后,朱由校看着欲言又止的洪承畴,笑着说道:“有什么话,就只管讲出来就行。”
“陛下,丰台大营这般操练,只怕每日消耗的钱粮,都是一笔不小的数额吧?”洪承畴犹豫再三,还是作揖行礼道:“如此开支下,即便全由内帑进行调拨,只怕有司……”
“那洪卿来告诉朕,不这样的话,该如何解决建虏叛乱?该如何提振我大明军威?”
朱由校知晓洪承畴的顾虑,开口反问道:“就靠朝中那些不知兵事的文官?还是听信他们的那套歪理?打仗不是治政,这两者是有本质区别的,即便是朕也不敢说绝对懂兵,不信任这帮忠于大明,忠于朕的将校,难道要听某些文官瞎指挥、乱掺和吗?”
文武职权剥离,是朱由校明确要做的事情,哪怕现在做不了什么,但这丝毫不影响朱由校蓄势谋划。
重文轻武也好,重武轻文也罢,这对大一统的中央集权封建王朝而言都是不可取的,必须要走文武兼济的道路,才能避免高层构架的失衡。
朱由校就要设法扳正此现象,哪怕过程再艰难,将遇到众多问题,朱由校也必须把此事办好。
否则想推行新政?
那纯粹异想天开!
单单是文人士大夫的官绅群体反扑,那就极可能动摇大明的统治根基,毕竟他们掌握着大明的多数资源支配权,这也是皇权和臣权斗争的本质。
“孙卿,这几日?就不必归京了。”
想到这里的朱由校,看向孙传庭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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