错。”
朱由校坐在宝座上,看着被召来的田尔耕、许显纯二人,语气平静道:“不过还需更清晰些才行,将涉足京城各业的商贾,背后都站着那些人,都要给朕清楚的查出来,活跃在京城的那些清流、读书人等,究竟是出于那些目的去频频议论朝政,妄想在民间掀起舆情,还有京城及京畿的诸产,到底有哪些人持有,这些都要给朕查清楚。”
原本生出喜悦的二人,听完天子所讲,那点喜悦就消失了,取而代之的却是前所未有的压力。
“禀陛下,如若想查清这些的话,恐旗校……”田尔耕犹豫刹那,上前作揖行礼道。
“人手不够那就招。”
朱由校出言打断道:“锦衣卫所辖北镇抚司,仅靠现在这点人手还不够,同样单靠一镇抚使也不够,朕打算新设几位副镇抚使,两位卿家过去办差有功,就特擢北镇抚司副镇抚使吧。”
一句话令二人兴奋起来。
北镇抚司的特殊地位,凡在锦衣卫当差的都懂,谁执掌着北镇抚司,那谁在锦衣卫的话语权就重。
北镇抚司专理诏狱,可自行逮捕、侦讯、行刑、处决,不必经一般司法机构,这是何等的特权啊。
“别高兴的太早。”
朱由校继续道:“朕要先言明一点,锦衣卫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进的,朕要的是踏实,能干,忠心的良家子,这是朕给锦衣卫新定的规矩,要是敢叫朕知道,有谁敢践踏这条规矩,那到时就休怪朕翻脸无情了。”
“臣等明白。”
二人当即跪倒在地上,叩首行礼道。
涉及锦衣卫的改制,随着骆思恭奉诏离京,参与清查皇庄皇店一事,就在悄然间被朱由校推动起来。
锦衣卫就该是把锋利的刀,不受外界各种因素的影响,不被外朝文官群体拉拢,只听命于皇权,除了服从,就是服从!
想要实现这一整体构想,就必须要做到内部制衡,长效监督,一个权力构架分明,所涉领域不同的锦衣卫,才能满足朱由校的需求。
如此一来的话,即便锦衣卫内部出现败类或投机者,也能保证锦衣卫不变质,依旧是那把锋利的刀。
骆思恭这个锦衣卫指挥使,暂时来看还是能用的,毕竟有不少事情需要其去办,不过安插一批人手,不叫骆思恭独掌锦衣卫,避免锦衣卫变质,就是朱由校要去做的事情。
锦衣卫是天子亲军,不管怎样改,怎样调,那都是大明天子一句话的事,任何人都没有权力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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