多,事实真相根本不像……”
朱由校坐在那张宝座上,平静的看着情绪激动的朱由检,他知道,朱由检此次离京深入民间,必然是看到很多不平事,在奏疏上呈现的民间实况,与真实的民间状况,存在极大的偏差,这种冲击对朱由检产生的影响太大。
“民间流通的粮食短缺,是不是既定的事实?”
朱由校面色平静,语气淡淡的说道:“整个京畿的粮价增涨,是不是既定的事实?你说让朕下旨逮捕,这些人是说抓就能抓的吗?你想看着京畿进一步人心惶惶吗?”
“可是皇兄!!”
朱由检情绪激动道:“京畿各地的粮价增涨暗藏太多的猫腻了,皇兄知道吗?京城诸坊就不提了,有便民社这等义商对外售卖平价粮,或许品质差很多,但最起码不会饿死人,可在京畿各地啊,已经有卖儿卖女,甚至上吊的事情……”
“朕当然知道京畿粮价增涨,暗藏有太多的猫腻。”
朱由校语气冷了几分,“朕叫你离宫深入民间,不是让你在朕面前无能狂啸的,朕想让你说的,你至今可曾讲过一句?为何京畿会出现这种情况?民间怨气到了哪种程度?各地官府究竟有没有平抑粮价?有没有安抚百姓?”
朱由检沉默了。
“你现在的这种表现,让朕觉得有些失望。”
朱由校继续道:“朕是大明天子,就当前形势而言,朕不能轻易离开紫禁城,要稳居乾清宫统筹,叫你离宫是为了什么?现在就去西暖阁,朕给你两个时辰,给朕平复好心情,把这几日所见所闻,事无巨细的书写下来。”
“臣弟遵旨。”
朱由检羞愧的作揖应道。
“皇爷,顺天府尹孙传庭求见。”
朱由检话音刚落,刘若愚匆匆走进殿内,朝朱由校作揖行礼道。
“宣。”
朱由校言简意赅道。
看着情绪低落的朱由检,朱由校的心底生出感慨,真是太感性了,遇到问题这般容易冲动,难怪会做出那些匪夷所思之事,文官群体是怎样的德性,心里知道就好了,遇到事情该杀就杀,但怎样杀也要讲究原则性,无能狂杀能解决什么问题?
权力场上的游戏规则,有些时候的确不能被其捆束住手脚,但有些时候必须要遵循,否则秩序一旦乱掉,那带来的隐患和威胁更大。
“臣……”
“免礼吧。”
朱由校看着走进的孙传庭,手里拿着几份奏疏,就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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