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要特事特办。
不过洪承畴的这尊王命旗牌,仅局限于辽南后勤输送这一块儿,谁要是敢不听话,敢伸手贪墨,该杀就杀,该罢就罢,洪承畴足够狠,懂时局,有辽东经略熊廷弼所拨一批辽南新卒,在辽左前线真爆发战争后,熊廷弼无暇经管其他地域,至少辽南诸卫有洪承畴坐镇,就乱不了!
“辽西地界的清洗开始了吧?”
想起辽事的朱由校,没心思再处理政务,从罗汉床上下来,朝那张悬挂的辽东舆图走了过去。
朱由校的视线,定在辽西这片区域,相较于京畿突发的不安稳,在辽地这片黑土地,不安稳已成常态,而这种现象,在一些人的心底,渐有本该如此的心思,这,是何其的可笑!
花开两朵,各表一枝。
广宁。
“快点!”
“跟上!”
“传辽东经略府军令,从今日起广宁严禁,即刻归家!”
“敢有乱出者,按私通建虏论处!”
在辽西这一地界上,广宁是规模最大、商贸繁荣的边镇要城,其与广宁后屯卫、广宁右屯卫、广宁中、左屯卫,构成了辽西的主体军事支撑,背靠辽西走廊,面朝辽河套地带,与科尔沁、内喀尔喀、喀喇沁蒙古各部毗邻,这也使得辽西周边环境的复杂性多样性。
数以千计的边军锐士,在各级将校的统领下,喝喊下,在广宁城内急行着,此等态势令无数人感到心惊。
这是怎么了?
谁都不清楚,也不明白,好端端的广宁,为何突然就变了氛围。
“直娘贼的!忍耐这么久,终于能抓这帮狗娘养的了。”
彼时的辽东总兵官衙门,贺世贤瞪着眼睛,忍不住怒骂道:“辽西地界的粮价,被他们哄抬到这种地步,干他娘的,要不是部堂一再勒令,不准老子轻举妄动,老子非带兵平灭掉他们。”
“贺总戎,忍耐是值得的。”
援辽后军参将马世龙,笑着看向贺世贤道:“辽西诸卫的那些指挥使,没有领部分卫所兵进抵辽左,即便我等想灭掉那批奸商,只怕啊,前脚刚有这想法,后脚辽西就要乱起来了。”
“你说的没错,不然本帅也不会忍到现在。”
对马世龙,贺世贤是尊重的,别看他是总兵官,马世龙仅是参将,但身份不同啊,人家是天子颁中旨亲命的。
何况人家是奉诏援辽的,不过到了辽西这地界,就被留在辽西了。
“贺总戎,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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