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众贝勒、大臣、将校等,无不露出高昂斗志,眉宇间生出的激亢,变相表明他们对明军的轻蔑。
一场萨尔浒之战的胜负,对大明与建虏而言,形成截然不同的变化,前者在辽地攻守易型了,对待建虏的恐惧开始出现,后者在辽地,在辽河套,在草原强势崛起,八旗上下无一惧怕明军,甚至开始蔑视明军,相较于形势上的变化,这种心理上的逆差出现,对大明就绝非好事!
“主子,那此战我等要怎样打?”
何和礼向前探探身,低首表示尊敬道:“三贝勒、四贝勒所部已进逼蒲河与抚顺,我军主力仍聚于抚顺关一带,甚至萨尔浒城还滞留一批尼堪,如若对辽左一战没能铺开,只怕熊蛮子……”
“沿浑河直奔沈阳城!”
努尔哈赤眼神坚毅,声音如虹道:“熊蛮子以为挖些宽沟,修些土堡,就能以此抵挡八旗兵锋,真真是可笑至极。
既然熊蛮子想当缩头乌龟,那本汗就偏不遂他愿。
我军要避开辽左前线的主力,直插明狗腹心去,只要能拿下沈阳城,那分散于辽左各处的明军必然崩溃。”
“可这样一来的话,我军主力粮草供应,甚至后方安稳,都将成很大问题啊。”阿敏心下一惊,看向努尔哈赤道。
阿济格、多尔衮、多铎、杜度、阿拜、阿巴泰、额亦都、何和礼等一众人,此刻流露出各异的神情,而最年轻的多铎,则好奇的看着左右。
“李永芳!!”
面对阿敏的询问,努尔哈赤看都没看一眼,反朗声道。
“奴才在!!”
在队伍的最后,就见李永芳忙翻身下马,快步朝前跑去,赶至努尔哈赤跟前,就顺势跪倒在地上。
“嗯。”
努尔哈赤应了一声,没有在多言其他。
“二贝勒。”
李永芳心领神会,在思索刹那后,便对阿敏道:“据末将所探情况,辽沈两城少说聚有数百万石粮食,且在过去较长时间内,辽左一带的粮、棉、布、盐等价成倍翻涨,只要我军能攻陷沈阳城,则粮草军需皆无忧。”
“说的倒是容易!”
阿敏露出一抹厌恶和轻视,似看狗一般看向李永芳,“沈阳城城高墙厚,自熊廷弼将经略府迁至该地坐镇,过去不少受损城防皆被其修缮,我军纵使绕开辽左前线,直扑沈阳城而去,万一跟明军陷入僵持,即便沈阳城内粮食成堆,我军也吃不到嘴里!”
努尔哈赤缔造的八旗劲旅,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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