保定欠响到底是怎么回事,为何就出现闹饷,必须要查清楚,事情既然发生了,朕也好,朝廷也罢,甚至包括保定,都不能糊弄了事!”
英国公张维贤能讲出这些话,无愧是大明勋贵的楷模,只是仅统领勇卫营,这驱使的兵马未免太少,且留在京的勇卫营,皆是少年郎啊,这万一……
“禀陛下~”
诸事明确下来,张维贤一行走了,朱由校站在殿门外,望着三人离去的背影,垂着的双手紧攥。
与此同时,经过这一系列的事态变故,让朱由校嗅到阴谋的味道,有人想拿下蓟辽总督、保定巡抚的位置,甚至是兵部尚书的位置,这些可都是要害位置。
“不行!”
朱由校如此直白的挑明,反而让毕自严语塞了,至于张维贤和王象乾二人,则流露出各异的神情。
保定出现这等急务,朝廷却不能顾头不顾尾,这是大忌讳。
“眼下通州这边的局势已然安稳,该抓的人都抓了,该查封的都查封了,该封调的都封调了,有廉政院介入统筹,臣在通州坐镇与否都不紧要。”
想到此处的王象乾和毕自严,看向张维贤之际难免露出隐忧。
“陛下~”
其一,天子似不担心辽左战事,莫非天子先前有所安排?
朱由校紧抓着张维贤的手,看向王象乾与毕自严,朗声道:“朕倒是要看看,这煌煌大明究竟还能乱到什么地步,不把这些事查明,朕决不罢休!”
张家两爵之殊荣必须要给,且另一尊爵位,必须是国公爵,这是过去的政治许诺,但今后必须兑现。
“臣恳请陛下允准,着臣离京赴保定专办此事。”
英国公一脉对得起大明!
毕自严看了眼张维贤和王象乾,微微欠身道:“先帝御极在位期间,是从内帑调拨数笔银子,用以清除朝廷拖欠的军饷,但主要是清除辽地欠饷,毕竟猖獗的建虏,祸乱辽地贼心不死,这一笔笔内帑银直拨,是为安抚戍辽……”
“那为何辽东有司,动辄就向朝廷奏请拨调欠粮饷奏疏?”
在王象乾和毕自严都思虑之际,张维贤从锦垫上起身,郑重朝天子一拜,“如若陛下信任臣的话,就叫臣去保定吧。”
天子讲的这些,同样是他担心的,尤其是兵部所辖驿传急递,必须要严查一番,不然早晚出大问题。
看着眼前的张维贤,朱由校生出感慨,要说大明现有勋贵中,可以让他信任的,张维贤绝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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