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此那些破产的群体,就能靠双手养家糊口。”
而朱由校要做的事情,就是解决这些干扰,逐步将南洋纳归神州统治下。
“所以这个群体只能是勋贵,因为唯有勋贵,才有可能敢跟他们去斗,去争。”
“海上贸易这一行为,其实一直都存在着,哪怕是在海禁最严的时期,朝廷从中获取的税收,跟私底下参与海贸的群体所得,完全是不成比例的。”
“皇弟,你对大明以外的世界,了解的还是太少了。”
“只是皇兄,臣弟有些担心。”
朱由检忍着惊疑,言语间带有感慨道:“只是皇兄,在西夷盘踞的南洋诸国治下,仅是涉及粮食所产这一项,就真的能比肩我大明吗?”
况且在南洋诸国的治下,还蕴藏有丰富的矿藏资源,除了金银铜矿外,还有宝石、翡翠、香料、木材、桐油等丰富资源。
“皇弟所忧,朕先前就想到过。”
哪怕是发展集约型手工业,与原始工业化毫不沾边,更别提什么蒸汽工业时代,粮食保障都必须考虑好,统筹好,明确好。
“孺子可教也。”
朱由校笑着摆摆手道:“朕就是要叫在京的勋贵群体,成为此事的急先锋,叫他们之间去争,去吵,去斗。”
“此事倘若可以谋成的话,今后不止在中枢朝堂,包括在地方沿海地带,都将逐步筹设各级海关衙门,海关税,将成为朝廷的重要财源之一!”
“其一北直隶下辖的皇庄,能够接纳的群体终究是有限的,其二少府是能筹建工坊,包括在北直隶兴建海河体系,的确可以聚拢不少人,不过也凸显出一项隐患,粮食保障,这要是敢出任何纰漏,那绝对是大麻烦,大问题,不消除这一隐患,敢叫这么多人饿肚子,北直隶必将遍地暴乱。”
倘若能得到这片肥沃之地,明确合理的统治制度,形成神州一体的意识形态,那朱由校就赚大发了。
“皇兄,您明确上述种种部署,是否也存有收税的设想?”朱由检努力平复心情,看向自家皇兄说道。
可是朱由校的这套说辞,却颠覆了他先前的认知。
作为大明的皇帝,在考虑任何问题时,都要站在通盘的高度去想,不能仅仅局限于某一点,那样太过小家子气,也不利于王朝统治。
现在皇兄要筹设天津十三行,让在京的这些勋贵持银购股,为了安抚他们,还许诺了种种特权。
“放心,朕已想好万全之策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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