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头的时候。
韩?、朱国祚几人没有动,而是看着起身的朱由检,心情却不一样,先前闹得沸沸扬扬的仓场案,终于要查明定案了吗?
“回宫!”
有些话,朱由校这位大明天子不便讲,讲出来就跌了身份,但同样的话,换一个人来讲就不一样。
“说回廉政院督办的仓场案。”
朱由检没有理会众人,继续道:“当初廉政院特设时,朝野间多少人抨击,说什么酷吏当道,天下不宁。
当今天子的亲弟弟,奉诏驾临内阁,还穿了身飞鱼服,这对文官而言是怎样都不能接受的。
朱由检一甩袍袖,“廉政院所查仓场案,还牵扯到不少人,此案尚未结束,被查出的那批贪官污吏,一律处以极刑!
你们不是想讲祖制吗?
好啊!
皇兄想在天津开设口岸,对外开海通商,以增国库财源税收,此事在朝抨击者如云,只怕这一切,都是内阁鼓捣起来的吧。”
“原来内阁还有政务啊。”
朱由检皱眉道:“作为大明的臣子,不想着为天子分忧,为社稷虑,出了问题,不想着怎样解决,但凡涉及到钱粮之事,只要国库拿不出,就把心思放到内帑上,这就是为臣之道吗?”
扫视眼前内阁诸臣,朱由检拿出一封奏疏,重重摔在眼前的书案上,语气冷冷道:“廉政院查的仓场案,真是够触目惊心啊,本宫此次奉诏来内阁,就是想问问你们,我大明的官俸就这样好拿吗?我大明的皇粮就这样好吃吗?”
朱由检就很合适!
“本宫此来内阁,就是要说一件事。”
言罢,朱由检看都不看韩?他们,昂首朝公事房外走去,而一直沉默的韩赞周,此刻忙追到朱由检身后。
“都看看吧。”
“怎么不说话了?”
韩?、朱国祚、何宗彦、沈、史继偕几人,你看看我,我看看你,流露出各异的神情。
朱由检双眼微眯,盯看着韩?道:“别告诉本宫,我朝之民皆有浮财,倘若真是那样的话,为何朝廷的税收不上来?为何国库始终是空虚的?”
不管怎样,内阁的地位都是不同的,即便朝中真有什么事,那也不是朱由检能说的,毕竟他不是大明皇帝,今后及冠要封爵就藩,而在大明,藩王是不能插手朝政的,到了年纪就要离京就藩!
“你管是何人之意!”
这是要变天了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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