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的种种恶行。
这就有些耐人寻味了。
“先前隐瞒的一些事,被天子瞧出来了。”
崔呈秀倚着官帽椅,眉头紧皱的说道:“尽管陛下召见本官时,自始至终没有提及此事,但陛下的意思怎样,本官是清楚的。”
这……
李夔龙、吴淳夫几人心下一惊,难以置信的看向崔呈秀,他们先早将范畴局限于朝堂,局限于北直隶,一个是心里真怕了,万一再继续查下去,只一项仓场,就可能在各地引发混乱,一个是考虑到当前的朝局多变,不顾一切的将所有事都抖落出来,恐朝局将变得更加混乱。
“现在本官就在想一件事。”
崔呈秀的一句话,让李夔龙、吴淳夫几人表情严肃起来,目光齐刷刷聚在崔呈秀身上。
“为何当初天子要罢免方从哲的首辅之位,刘一?的次辅之位?”
崔呈秀双眼微眯道:“最初天子御极时,受到光宗皇帝的影响,方从哲在朝可谓被动之际,那帮东林党人一个个想倒方,所为不就是首辅之位吗?那时天子的态度,是明确要保方的。
这期间闹出多少事?
但无一例外,全都被天子化解了。
可现在呢?从天子大婚之前开始,朝野间就一直议论空缺的首辅与次辅之位,但无一例外,都被天子搁置不管。
种种迹象表明一点,天子是有意为之,这就是个饵,而唯有这样,在京的这些官员,一个个注意,都会集中在朝堂本身。”
“可天子为何要这样做啊。”
田吉百思不得其解道。
“一个是为了税。”
李夔龙此刻说道:“不知诸位发现没,从京畿哄抬粮价始,固然说闹出的事情不少,但有一件事,却始终都在做,那便是崇文门税关被户部直辖,暂时被顺天府衙夺走了,且被孙传庭掌管后,崇文门税关的税就增加不少,这个前因,伴随后户部清查亏空,有司清查亏空,可清查亏空一事,却迟迟没有太多动静。”
“的确是为了税。”
崔呈秀点点头道:“这次天津口岸一事,包括天子密召在京勋贵,要筹设所谓的天津十三行,也是这样的延续。
国库空虚,是天子始终没有忘怀的,尽管从毕自严上台后,天子很少直接过问户部的事宜,但表面上不过问,不代表不关心。”
“那另一个就是辽事了?”
倪文焕有些不确定道。
“必然是为了辽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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