银赃产,不能悉数归内帑所有,毕竟……”
“允了。”
朱由校笑着摆摆手道:“今后涉及查抄诸事,内帑只要土地和粮食,至于别的浮财,悉数归入国库。”
到底是大明财相,看待问题就是一针见血。
不过对于朱由校而言,毕自严的请求可以退步,毕竟中枢财政收支失衡,想要给它扳正回来,没有数载的努力是不行的。
过去查抄的浮财,使得内帑积攒不少家底,加之现在少府做了很多事情,也足以支撑起朱由校所想。
今后再有查抄诸事,抄的一应赃银赃产,朱由校就只要土地和粮食,毕竟他已想好新的聚财方式。
政治就是不断妥协的过程,不可能什么好处全叫你占了,那样别人就直接撂挑子了,如此游戏就无法进行了。
“陛下,臣也有件事。”
王象乾踌躇刹那,上前作揖拜道:“辽左奏捷已传至京城,甚至得陛下旨意,开始遍传天下,以叫天下知晓大明之威。”
“不过辽左的仗打完了,可事情还没有结束,那么多参战的军队,期间究竟取得怎样的战果战况,朝廷是否尽快谴派人赴辽,一个理清相应战功,一个明确后续赏赐。”
“这些卿家就不必担心了。”
朱由校摆摆手道:“朕心里已有章程,朕以向辽左颁布中旨,着辽东经略府尽快明确上述事宜,到时待援辽主力归京,涉及赏赐等事,朕会悉数解决的,不会给内阁或有司增加负担的。”
在外人的眼里,毕自严、王象乾的做派,似是对天子唱反调,毕竟在此之前,朱由校是那般信赖和倚重二人。
可朱由校却不这样看。
能臣贤臣,是要有自己的想法和立场的,而非一味地迎奉,毕自严和王象乾倘若不说这些,朱由校反而要考虑件事情。
待到改革进行到某一时期,将二人替换下来。
改革这条道路,从来都不是一帆风顺的,在不同的时期下,就会遇到各种问题,遭遇各种瓶颈,想要持续不断地走下去,这一过程中就会有人下来,有人上去,道理很简单,不是人变了,而是事在变。
“行啦,这场阁议,朕该要讲的都讲了。”
朱由校撩了撩袍袖,站起身道:“接下来诸卿是继续阁议,还是处理政务,朕就不叨扰了,朕还有政务要处置,就先摆驾回乾清宫了。”
将到这里,朱由校抬脚朝殿外走去。
“臣等恭送陛下~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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