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明的体量很庞大,这便造就在某些事情上,即便想要做成,也势必存在着一定的滞后性,这是制度本身造成的。
朱由校不想做守成之君,更不想做亡国之君,朱由校想让大明再度伟大,想成为开疆扩土的君王,所以在很多事情上,他要锐意进取,他要敢于变革,他要未雨绸缪,好在有天子大义加持,这使得其在做某些事情时,无需过多考虑别的。
可以限制住朱由校手脚的,恐唯有钱粮了。
好在从御极登基之初,朱由校便积极为内帑开源节流,持续查抄一批败类蛀虫,构建以少府为主的产业领域,尽管说花钱如流水吧,可是在多数时候吧,却可以完全不必理会外朝文官的脸色。
这便是底气!
所以当朱由校决定做哪些事情时,以皇权为主的那些特设衙署,便会以最快的效率起草方案,推动落实,这期间朱由校做好决策者与督促角色就好,至于别的,则选择相信他挑选的群体!
又是一日。
清晨的朝阳东升,京城经一夜沉寂,再度变得热闹起来。
内城某处酒馆。
“田兄,您说咱们暗查的方向会不会有错?”
“那又怎样呢?”
田尔耕倚着官帽椅道:“这影响建虏再谴暗桩吗?”
“嗯。”
“咱们查案,跟他李若琏有何关系?”
雅间内,穿着锦袍的许显纯,皱眉对田尔耕说道:“即便是想深查口外走私一案,那也该到山西等地啊,这在京城京畿像是无头苍蝇般暗查,如此能查到什么啊。”
田尔耕淡笑道:“要是?的话,生在大明,长在大明,成在大明,对大明的一切都很熟悉,会轻易选择逃离大明吗?”
建虏野心勃勃,特别是奴酋努尔哈赤,自打服建州三卫后就变得骄狂起来,跟大明彻底撕破脸了。
许显纯眉头微蹙,尽管嘴上没说什么,可心里却暗暗说道,万一最后什么都没捞到,那事情就不好办了。
许显纯收敛心神,看向田尔耕说道:“而且两者极有可能,在暗中已勾结到一起,想着做些什么事情?”
许显纯不放心道:“万一他们没有这样做,甚至根本就没在京城京畿,那咱们所做的种种岂不是无用功?”
要是因一场战败,就叫其吓破了胆,那当初在赫图阿拉时,努尔哈赤断然不敢不顾大明威仪,传所谓的七大恨。
田尔耕言语感慨道:“一跃成为旗校镇抚司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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