凡事预则立,不预则废。
想要有效解决大明积弊与毒瘤,这势必是一个漫长且艰巨的过程,妄想短期内扫清积弊与毒瘤,这是不现实的事情。
“毕卿,朕适才所提到的那些,户部要抓点紧,尽快拟出相应的章程,在内阁进行票拟决断,此事断不能拖沓。”
在其他大臣离开后,朱由校表情严肃,看向毕自严说道:“像此前盐改所遇之事,绝不能再发生于此事上,若户部特设国税清吏司,辽东重开榷关,北直隶、山东、辽东等地皆筹设港口海关,可以逐一有效落实下来,则国库将能开辟一稳定税源。”
“这对于中枢会带来哪些好处,朕不过多赘言卿家也能想到,所以此事必须以迅猛之势,尽快先将架子搭建好,至于别的,可逐步进行调整与完善。”
“臣明白。”
毕自严微微低首道:“不过臣有些担忧,恐此事要在朝传开,势必会引起极大争议,毕竟……”
“争议?那便叫他们聒噪吧!”
朱由校冷哼一声道:“说起来真够可笑的,煌煌大明,居然连赈灾所需粮饷,都无法筹措足额,此事要传至天下,万民当如何看待朝廷?”
“更别提藩属朝鲜要进京朝贡,此事若传至大明藩属各处,该如何看待大明宗主?解决问题才是关键!”
对于祖制也好,面子也罢,朱由校根本就不看重,他所看重的是大明能变,在遇到问题时,不是想着去推诿,不是将难题转嫁给底层,倘若遇到点问题,就想着向底层摊派,而朝廷却不开源节流,将沉重负担都甩给下面,那迟早是要出大问题的!
更别提眼下的大明,是处在小冰河时期下,今后遭遇到的灾害会频频发生,所以目光断不能只局限于大明,应当将视线放到大明外,通过海贸与军事的层面,去逐步解决中枢所临问题。
“陛下,倘若辽东真要重开榷关,且大宗商品需通过海路进出辽东,那始发船只地将定在何处?”
毕自严沉吟刹那,讲出他心中一直在想的问题,“倘若这一范畴过广的话,对于朝廷掌控该事,恐将会遇到……”
“此事朕想好了,就定在山东所辖登莱两镇。”
朱由校不假思索道:“从源头去进行约束,想要停靠到辽东诸港,就必须持有山东有司颁发的票证,没有此等票证,则一律按走私论处,如此天津、登莱、辽东、东江等处水师查验时,便可直接扣押船只!”
继天津对外开海通商后,朱由校又明确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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