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多啊,仅靠在福建沿海招募船队,从福建水师调遣一支船队,这班底终究是薄弱些了吧。”
朱由校御览着奏疏道:“北地的诸水师力量,一支都不可能调到魏忠贤麾下,他们同样有重要任务,除了既定的针对建虏的部署,跟藩属朝鲜的通商达成一致,他们还要兼顾到朝鲜沿海,甚至分出一支常驻济州港。”
“更别提天津对外开海通商,一批批的西夷海商北上停靠,或许海贸往来是主旋律不假,但是该有的海上震慑必须要有,哪怕是说当下的北地诸水师力量,完全不具备远洋作战的能力,但至少在近海尚有一战的能力。”
“你们所讲的这些,朕先前都考虑过,机会永远不会停在原地等着你,就看你敢不敢去赌了,对于我大明而言,这场豪赌是能去赌的。”
朱由检、朱聿键听闻此言,脸上流露出各异的神情。
“如果魏忠贤真能站稳脚跟,那今后就海上粮仓部署,将会多一条稳固粮源。”
朱由检沉吟刹那,目光又定在舆图上,眉头微蹙道:“不过这可能一年后,或许更久些才能形成规模吧,但要真能形成规模,那今后北直隶将会摆脱粮食危机,不必担心有宵小之辈想从粮价上作乱了。”
“好处不止这些。”
朱聿键走上前,指着舆图说道:“如果魏忠贤真能站稳脚跟,并且吸纳一些南洋汉民船队,那甚至可以对中南半岛进行刺探,诸如安南的北郑与南阮,澜沧国,金边,大城国,东吁王朝等,完全可以分批谴派暗桩,探明各国的实际情况,了解内部派系,为大明今后重开交趾布政司提前准备。”
“的确。”
朱由检点点头道:“倘若真能站稳脚跟的话,那么今后介入中南半岛,可以选择的就不止陆上一处,云南终究是地势险峻,从云南出征的风险太高,但要是能够从海上展开攻势的话。”
“别的地方暂且不说,就说安南这块旧地几乎是无险可守的,南北狭长不说,且毗邻着海疆,真要能收回这块旧地,今后大明在中南半岛就有了立足之地,整个南洋地区就呈现东西夹击之势了……”
“行了,别在这里讲这些了。”
见二人侃侃而谈起来,朱由校放下所持奏疏,“八字还没有一撇,?们就开始纸上谈兵了,这些机密,在朕面前聊聊没事,可要是敢叫朕知道,你们在外人面前谈及,那朕就要动用家法了。”
“臣弟明白。”
“臣明白。”
“魏忠贤的事情开始做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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