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情坏就坏在这上面!”
“倘若就因为这样没有严厉惩治他们,彰显出我大明律法的威严,那就起了一个很坏的头,今后是否遇到些问题,在朝中没有理论出来,就会出现示威的现象?所以他们的功名必然要被剥夺,而且朕也没打算放他们回原籍!”
“皇兄难道要将他们全都杀了吗?”
朱由检难以置信的看向朱由校。
“杀他们倒不至于。”
朱由校摆摆手道:“归根到底,他们是被利用的一批人,也恰恰是这样,难保幕后的那帮家伙,会继续拿此事做文章。”
“朕想好了,待此事有最终定数后,就派人将他们押至辽东,归辽东巡抚府管辖,安置到改制的卫所做事,朕愿意再给他们一次机会,若是到了辽东,愿意踏实做事的话,为朝廷排忧解难,那他们能授予相应职务,待在辽东干满二十载,其中的佼佼者,可以回到关内任职,要是选择自暴自弃,那他们这辈子即便是到死,也就死在辽东吧!”
这……
朱由检、朱聿键闻言,流露出各异的情绪。
这代价实在太大了。
一次错误的选择,就要用他们的半生来赎罪。
可现实本就这样残酷。
何况有些话,朱由校还没有讲出,哪怕这些人之中,的确有一些可塑之才,可他们想要凭借才能回归正途,那还要到海外去担任职务,帮着朝廷开辟新格局,比如去藩属朝鲜,去藩属琉球,这些地方即便归大明统治,不过想要真正让所在群体归心,那是需要治理的。
“辽东,看似平静的表面,实则却暗潮汹涌啊。”
在二人感慨之际,朱由校却站起身来,抬脚朝殿外走去,走出东暖阁时,看着繁繁星空,朱由校生出感慨。
“皇兄是担忧辽东吗?”
跟着出来的朱由检,见自家皇兄这样,面露不解道:“时下的辽东,变化不是挺大的吗?”
“是变化挺大的,但有太多的事情,不是看表面就能一概而论的。”
朱由校负手而立道:“卫所改制,开荒垦田,安置流民,开设港口,开设榷关,这桩桩件件下,压力都给到辽东巡抚府了,而固守辽疆边陲,震慑辽河套诸部,为何叛逆建虏,压力都给到辽东总督府了,只是辽东想真正安稳下来,治理成关外的鱼米之乡,这人还是太少太少了。”
这一刹,朱由校深邃的目光,仿佛穿过了时空的阻碍,从京城到辽东的山川、大城、要隘仿佛一跃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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