衍起来,辈分就成了谁都绕不开的存在,这是维系情感的重要枢纽,不过有些尴尬事也就有了。
往往年岁很小的孩童,辈分却偏高的出奇!
相较于西暖阁的热闹,彼时的东暖阁却显得很安静。
竟然成这副模样了?
坐在宝座上的朱由校,打量着眼前的杨涟,他也没有想到杨涟去了河南,变化居然会这么大。
黑了。
瘦了。
老了。
朱由校想过再见杨涟时的种种场景,唯独没有想过这样一种情况,和最初的锋芒毕露相比啊,时下的杨涟就像一块石头,沉闷,寡言,杵在那里不说话,旁人根本就不会留意到,这还站着个人!
“罪臣杨涟,叩见吾皇!”
在朱由校诧异之际,杨涟撩袍跪倒在地上,面朝天子行跪拜之礼。
“卿家何罪?”
见杨涟这样,朱由校倚着软垫道。
“臣为当初的无知,向吾皇请罪!”
杨涟却保持跪拜姿势,叩首道:“罪臣当初不仅无知,而且还狂妄自大,罪臣每每想到这些就觉得羞愧至极!”
“行了,过去的事情就不必再提了。”
朱由校摆摆手道:“朕要真是心眼小的话,当初你被抓进锦衣卫的诏狱,就不可能再活着离开。”
“臣知道。”
杨涟回道:“也恰恰是这样,臣才会向吾皇请罪!”
朱由校笑笑,打量着眼前的杨涟。
这人啊即便是真的变了,可与生俱来的性格,也不可能完全改变,倘若连性格都彻底变了,那这人实在太可怕了。
“臣恳请吾皇能救河南、两淮等地百姓!”
而在朱由校感慨之际,跪在地上的杨涟没有起身,再度叩首拜道:“罪臣此次进京,名义上是述职的,实则是想向吾皇求银子的。”
该来的终究要来啊。
朱由校收敛笑意,盯着眼前的杨涟,心里生出感慨,对于杨涟此次归京,他再清楚不过了。
“说说吧。”
朱由校面色平静道。
“去岁的秋汛,黄河流经的河南、两淮等地,尽管出现问题的地域,特别是岌岌可危的堤坝,虽说都得到相应的加固,使得水灾没有发生。”
杨涟如实禀道:“但是仅靠亡羊补牢之策,想要治理好黄河,使得我大明北疆永无黄患之危,那明显也是不现实的事情。”
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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