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骆思恭在一些人的簇拥下,朝都察院的深处走去时,一道洪亮的声音响起,就见一大批人朝他们走来。
这本该是整饬吏治的绝对衙署,纠劾百司、辩明冤枉、提督各道等,奈何啊,败坏掉的风气,使得都察院的一些人都变质了!
“骆思恭,你敢领锦衣卫擅闯我都察院重地,本官一定会上疏弹劾你的!”
“骆思恭,本官会一直盯着?的!”
相较于骆思恭奉旨抓人一事,真正让这帮御史愤怒的,是锦衣卫丝毫不给都察院脸面,敢擅闯进都察院。
一切都发生的太突然了。
即便是都察院的很多人,都不知晓为何好端端的,天子要下旨,让锦衣卫逮捕右都御史亓诗教,
虽说右都御史多数时候是虚衔,多用以各地总督、经略、巡抚等提高官阶的牌面,但是在那场官场调整下,一直空缺的右都御史,就是由亓诗教就任的,反倒是左都御史却一直空下来了。
“指挥使,亓诗教想要自尽,不过被卑下等控制住了。”
当骆思恭来到右都御史堂前时,一名穿飞鱼服的百户快步跑来,面朝骆思恭作揖拜道。
这个时候想死了。
可惜太晚了。
骆思恭笑笑,根本就没有在意这些,他特意留了盏茶的时间,要是想死,亓诗教早就死了了。
“放开本宪!!!”
在骆思恭思量这些时,突然响起的一道喝喊,让骆思恭循声望去,看了眼堂外站着的十数众旗校,骆思恭抬脚朝堂内走去。
此时的这间右都御史堂内,到处都是乱糟糟的,亓诗教被两名锦衣卫旗校控制着,头上所戴乌纱帽,不知被扫落何处。
“骆思恭,你想要干什么!!”
在见到骆思恭进来时,亓诗教的情绪突然激动起来,“本宪乃右都御史,你锦衣卫实在太胆大妄为了!!”
“到现在,还要跟本指挥使来这套吗?”
见亓诗教这般,骆思恭走到一处,撩袍坐到官帽椅上,笑着对亓诗教说道:“为何来抓你,难道你一点都不知情?”
“本宪不知!”
尽管亓诗教嘴上这样讲,但眼神间却带着闪躲,心跳不免加快。
“哈哈…既然不知,那就烦请亓右宪去诏狱一趟吧。”
骆思恭笑道:“等到了诏狱,本指挥使相信亓右宪,肯定会想起些什么。”
“本宪乃是朝廷命官,你们无权抓本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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