漕运案,就是想让山东境内的漕运,今后能够以全新面貌运转,继而帮着朝廷增加创收。
不说别的。
单单是在这一时期内,刘一?、韩?被接连罢黜掉,呼声极高的叶向高黯然离开京城,这对东林党的打击就很大。
尽管很少有人提及这些,不过这些就是事实啊!
而在这一最终目的下,顺带挤破了北直隶仓场的浓疮,查抄了大批的贪官污吏、魑魅魍魉,这对于天子而言是稳赚不赔的。
更别提经历这桩事情,明发天下的北直隶仓场亏空案,只怕让不少地方的官员,甚至其背后站着的群体,出于对局势的预判,会减少对仓场的上下其手,甚至会悄悄将部分亏空给补上。
毕竟谁都怕朝廷追查下去啊。
悬在半空的剑,自始至终保持这个姿态,这可远比一查到底要强太多,毕竟后者代表彻底撕破脸,而前者则代表持有继续追查的大义,谁要是做的太过火了,那直接就翻脸继续去查。
山东漕运案不就是最好的明鉴吗?
这个案子查到最后,不止将齐党连根拔起,更将衍圣公府、山东诸藩都牵扯其中,更挤破了不少不安稳因素,最最关键的一点,是在山东逮捕了很多人,查抄了很多家,这让山东的官场为之一变!!
而最为重要的一点,继北直隶仓场亏空案后,朝廷又在手里捏着一?要案,一个仓场,一个漕运,这可牵扯到很多地方,更会牵扯到众多的群体,主动权掌握在手里,跟没有掌握在手里,那完全是两种不同的概念。
“廉宪,我等要是归京的话,牵扯到衍圣公府、山东诸藩一事,我廉政院还要继续深入吗?”
见自家廉宪不言,李夔龙顿了顿,将一桩在他心底始终惦记着的事情讲出,“毕竟这件事情,即便是到现在关注的人还很多,即便孔胤植难逃一死,可空缺的衍圣公,总是要有人袭爵的吧?”
“算算时日,在京召开的会试已经张榜,待到三月就要召开殿试,如果此事继续拖下去的话,只怕……”
“这不是我等要操心的事情。”
崔呈秀摆手打断道:“你的担忧本宪清楚,但是你不要忘了,从衍圣公府一脉被牵扯其中后,在京的舆情就始终没有消停,而皇明时报是由南书房把持的,曲阜孔家即便再得人心,可是你别忘了,宗藩宗室也牵扯其中了,而这还是陛下的意思,你觉得陛下会让此事轻拿轻放吗?”
李夔龙的表情变了。
他想到一个可怕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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