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期间敢有任何内外串联之事,他们会第一时间呈递御前,没考上就没考上,待到下届会试召开时再考即可,用这等下三滥的手段,他们还有半点读书人的气度吗?”
“科场舞弊的依据在哪里?光靠一张嘴去说,就存有科场舞弊了?”
这就是没有经历过摔打,一个个书生意气爆棚,觉得自己的才能这样了得,不能被录取就必然是存有猫腻。
“臣遵旨。”
董应举当即作揖应道。
朱由校当然清楚,眼下这股舆情风潮,除了那些没考中的举人参与外,在背后还有人在推波助澜,所作的这一切啊,不过是想质疑他这位大明皇帝罢了,顺带着挑起一些对立矛盾。
毕竟在今岁会试召开前,发生的事情太多太多了。
越是在这种态势下,就越是要能沉得住气,不能被他们牵着鼻子走,倘若事事都这般,那还有主动权吗?
“朕倒是想要瞧瞧,你们还能有什么招式。”
在董应举离开没多久,朱由校露出一抹轻笑,而深邃的目光,则落在御案上的另一摞奏疏上。
这是魏忠贤急递进京的密奏。
自魏忠贤赶赴福建后,期间发生的种种事情,都逐一向御前进行呈递,这让朱由校对于福建等地的实况,也有了一些区别于寻常奏疏的了解。
“看来对外开海通商,让魏忠贤率部进驻东番,以择机渗透进南洋地区,远没有所想的那样简单啊。”
朱由校的思绪,从今岁的会试中抽离出来,转移到南洋先驱攻略上,“哪怕魏忠贤接下来要常驻东番,甚至是要对南洋地区展开扩散,但是在东南沿海地带,还是要布一些棋子才行。”
“不然针对南洋的攻略,这期间敢有任何意外的话,大明本土不能做出相应的反应,那效果必然会大打折扣!”
在想到这里时,朱由校向前探探身,开始在御案上翻找,很快就找到了山东总督袁可立呈递的密奏。
在这份密奏上,详细的陈述了赈灾诸事,不过朱由校的目光,却锁定在了一处。
山东布政司左参政熊文灿!
此人就任该职以来,就专监山东济宁段的大运河修缮,且在漕运案爆发以来,还做了不少事情,对地方的安稳起到一定作用,甚至于说在兖州、东昌、济南等府州县出现地震后,对于赈灾也做了很多事情。
“来人啊!”
想到这些的朱由校,眼神变得坚毅道:“将这份奏疏誊抄出来,转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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