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情上,都会表现得格外谨慎与小心,生怕这来之不易的一切,到最后就成了一场空。
“皇兄着少府有司督造新币,直接重新定义大明货币,哪怕多数需要折色缴银,也无需去拿制钱去置换足色银,这其中的火耗就不存在了,但也恰恰是这样,触碰到太多人的既得利益,只怕反对声会很大。”
恰恰是因为大明内部复杂,所以才要有朝廷的存在,依托律法,依托纲常,依托礼制,依托宗法……来统御这个复杂的江山!
“臣弟觉得钱法一事,只怕短期内很难见到成效。”
“真就是朕一味地强势吗?”
“行了,不了这件事了。”
一一一.二五三.二零九.一九六
“朕做任何事情,任何决断都没有想过一蹴而就,欲速则不达的道理,朕很清楚,这点朕也反复对你们讲过。”
不现实。
朱由检想了想,讲出心中顾虑,眉头微蹙道:“对于皇兄的决断,内阁多数时候是后知后觉的,甚至想阐明自己的意见,多数都被皇兄给否决了,这对内阁的威仪是不小的打击,这会让外朝有司怎样看?又会让地方有司怎样想?”
“只是这样一来的话,今后内阁的处境会很尴尬吧。”
这话,朱由检没有讲出来,但却在心中说出来了。
失去了神秘感,那敬畏之心就会跟着被削减。
“但是朕心中的内阁,不该是担任和稀泥的角色,朕不管他们背后有什么,不过既然进了内阁,就要以国事为重,社稷为重,私心这东西谁都有,可也别太过分,过分了,朕可不讲什么情面。”
朱由校撩撩袍袖,看向朱由检说道:“朕有份中旨,要?亲自去内阁一趟,对了,将礼部等有司的也叫上,衍圣公之爵该定下了!”
真要遍地都是圣人,那要朝廷干什么?
干脆无为而治得了!
朱由校笑笑,欣慰的看向朱由检,“还是那句话,这世间的事情啊,只要牵扯到了利益就没有简单的,所以在做任何事情前,都必须要做足准备才行,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,要承认差异性,要理解不合理处,唯有将这些都摸清楚了,那么才能就事论事的去解决。”
光脚的不怕穿鞋的。
看着朱由检离去的背影,坐在宝座上的朱由校,嘴角露出一抹淡笑,心里却暗暗感慨,“孔老夫子的影响力是真强,即便是传到现在,牵扯到孔家的事,依旧能让一些新科进士拒绝参与公选,这样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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