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午一到时间,同学就会到礼堂排练,而这个休息室,如果没有重要演出,基本上不会有人过来。
血腥味太重了,为了帮他掩盖味道,她在礼堂喷洒了许多消毒水。
排练的时候,她还很担心他,心不在焉,被老师说了好几次。
一直到结束,她跑去见他,他却已经消失了。
连带着现场的血迹也没有了。
像是一切都没发生过。
要不是当时她手臂上有一道红印,她都觉得那是一场梦。
阿湛这个人只存在过去。
于她之幻想,到最后也不过是个笑话。
叶南洲再也成为不了阿湛。
温旎从回忆中抽离出来,看着他即将失去意识的眼眸:“阿湛已经不重要了,在这一刻,我们两不相欠。”
只是她永远都忘不掉。
他这个人曾在她心里有着重要位置。
叶南洲再不甘心,也彻底昏过去。
温旎却把杯子里最后的果汁喝完,喝完之前与他的酒杯最后的碰一下。
他们是愉快的道别吧。
在之前,他们有高高兴兴的吃饭。
温旎走之前,把离婚协议书再次放在桌子上。
旁边有两张去法国的机票。
不过这张机票不是她与叶南洲的,而是他与路曼声的。
她想告诉他,她成全他了。
法国那么浪漫的地方,他带着心爱的人去更合适。
做完该做的,温旎才带上行李离开这个家。
今夜,没有一个人守夜。
一切都很顺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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翌日。
“叶总!”
“叶总,你醒醒!”
叶南洲逐渐苏醒过来,脑袋还昏昏沉沉的,顶着一块巨大的石头。
他扶额,头疼,却想起昨天温旎给他做饭的情景。
他一下站起来,冷眸看向四周,冷冷清清,不再有温旎的身影。
“叶总,你没事吧,要不要去医院?”裴清见他脸色不好,担心地问。
一大早,佣人先发现叶南洲在这睡着,怎么叫就叫不醒,才打电话给裴清。
叶南洲没忘记温旎那决绝的眼神,一心要离开他,连下药这种事情都做得出来。
他又坐下来,冷笑一声:“原来她想离开才这样对我。”
“你是说夫人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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