旁,换谁来都能一眼看出其中的毛味。
待火车停稳,黄某人在贴身警卫小组的陪同下率先下车。
放眼望去,车站外的绿色几乎蔓延到了天际。茂盛的牧草在劲风追逐下起伏不止,最终和蓝天接为一体。
“黄河,好久不见啊!”
“盼星星盼月亮,我总算是把同志们给盼来了!这一路上顺利吗?没有遇到什么突发情况吧?对了,聂总呢?”
正当黄河一马当先,准备寻找前来接应的同志时,火车站的入口处突然涌出一群人,为首者正是原晋察冀一分区的杨司令。
看到许久未见的老熟人,黄某人先是露出一丝贱兮兮的坏笑,紧接着用调侃的语气打招呼道:
“呦呦呦,这不是咱们的杨筹边使嘛。别人都是新官上任三把火,怎么大人您看起来不怎么忙呢。”
“托您老人家的福,我们这一路上勉强可以算上一帆风顺,没有遇到什么大问题。”
“聂总还在后面呢,他和军区的同志们马上就到。”
此话一出,杨司令无奈地摇了摇头。
作为跟黄河年纪相仿的年轻一辈,他平日里就没少被对方调侃。这种阴阳怪气的说话方式,边区里几乎没人比自己更熟悉。
一阵无语后,杨司令赶忙迎了上去,然后凑到同僚的耳边小声说道:
“大哥,今天少开点玩笑,你也不看看现场有什么人。虽然我身正不怕影子斜,但是被人盯上的感觉可不好受。”
“再说了,那西北筹边使兼西北边防军总司令,只是一个有官无俸的空职而已。”
“如果可以的话,我还是更想当军区副指挥。至少绥远军区的工作相对轻松一些,也不需要每天处理各种因风俗和文化引起的矛盾。”
其实TG收回故土,最高兴的人不是战狐,而是远在西南首府的光头。
武昌起义之后,带清的棺材板才刚刚盖严,历史上屡次趁乱打劫的老毛子,就把自己罪恶的手伸向了这片高原。
果脯虽然丢掉了实控权,但宗主权却一直死死握在手里。
如果不是因为己方势微,光头甚至想亲自微操,出面解决双方的纠纷。
正是因为不想做千古罪人,所以在原本的时间线中,跑路至小岛的他多次强调条约作废,并且在联合国会议上使用一票否决权阻止MNG加入。
现在倒好,果脯什么努力都没做,绥远以北五百公里就回到了中国的怀抱,这怎能让光头不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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