故意捣蛋!
后来当有一天他看见那只明明飞走的鹦鹉又回来时,他突然改变主意了!
他说现在他已经不把那只鹦鹉关在鸟笼里了,他还说人也是一样,不是强抓在身边,就一定能给她幸福,有时候该放手的时候,还是要放手的,他说虽然现在小尾巴没有联系他,但他相信他的女儿一定和他一样,能坚强的走出阴影,重获新生!
我忽然很感动,这世间,大概最伟大的爱就是放手吧,可人都是自私的,想放手谈何容易?
从小尾巴爸爸那里离开后,我不想回家,我去了以往经常和小尾巴去的那家酒吧,我不知道已经多久没来混过了,才发现酒吧的门头早已换了名字,里面的装潢也面目全非,唯一不变的是吵杂的歌声,和灯光闪烁下的痴男怨女们!
我很豪气的开了一个卡包,打电话给小师父来喝酒!
小师父找到我的时候,我已经喝了不少,可是在这忽明忽暗的霓虹下,我的大脑却意外的清醒。
小师父穿得还是那么花哨,印花皮衣配上他那副本就妖孽的脸蛋,才特么一进酒吧,就被个大胸女人搭讪了,他这人吧,大胸就是制服他的利器,我顿时一阵感伤,尼玛沦落到要让一个不靠谱的人来陪我,这不靠谱的人现在估计见到大胸一时半会脱不了身了!
就见他一边笑眯眯的和美女说着话,眼神一边在场中搜寻。
当看到我后,居然撇下大胸朝卡包走了过来,一坐下来就咋呼,音乐声实在太大,dj跟特么磕了药一样,嗨得疯了般不停甩头。
我压根听不见他说什么?一个劲的朝他:“啊?”
他干脆一屁股坐到我旁边,把我一搂贴着我耳朵大喊:“刚才来的路上,听见广播里说吴江路那边有个人丢了一包钱,三十几万!我问是不是你捡的?”
我看着一桌洋酒愣了几秒,立马操起旁边的抱枕就朝他砸了过去,小师父身轻如燕,立马一躲,从左边到了右边,跟特么会瞬间移动一样!
然后就特贼兮兮的开始拿酒喝,整个晚上我们两几乎没说话,倒不是不想说,实在是音乐声太大,干脆只喝酒。
等我和小师父东倒西歪的从酒吧出来后,我一屁股坐在地上不走了,小师父过来拉我:“你赶紧给我起来,你这样人家还以为你是站街女带你走呢。”
我突然大哭起来,抬头对他说:“我不走,你知道这是哪里吗?”
他有些莫名其妙的说:“酒吧门口啊!”
我边哭边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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