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候留下的?
他说工地那次。
我又问他你当时到底伤着哪了?
他说:“肾。”
……
多少次又多少次,回忆把生活划成一个圈,而我们在原地转了无数次,无法解脱。
二叔缓缓吐出烟雾接着说道:“阿兆一直留意何诗诗的身体状况,对于他来说,他始终觉得自己拿了别人的东西,也好在那个丫头虽然身体弱了一些,但一直还算健康,只是她对阿兆动了情,阿兆后来告诉我,当年你喜欢一个姓宋的,他便远走外地想放手,如果没有你,阿兆不管怎样也会对那个丫头负责。
但自从得知你家出事后,他就管不了自己的心了,那个丫头听说也嫁去了国外。
只是后来,夫家出事,几年不顺心的生活把她彻底搞垮,当李兆把她弄回国的时候,她的另一个肾也出现了衰竭的症状!”
我紧握的杯子还是因为发抖的双手“哐当”一声敲打在桌上,我哆哆嗦嗦的伸出手问二叔:“能,能给我一只烟吗?”
二叔皱了下眉摆了个请便的手势,我夺过放在他身前的烟盒,点了好几次,才把那根烟点着!
当尼古丁的气息钻进大脑深深吸入肺部后,我才控制住发抖的声线,鼓起勇气问二叔:“她现在…?”
“阿兆离开你后,过了一段…很迷茫的时期,他告诉我,你那时候怀着大肚子,何诗诗的情况又每况愈下,他只能动用一切关系帮她找肾源,过了自己良心这关,他希望你能安然生下小孩,不用为这些事情操心,我当时就骂他,我说你个浑小子就应该告诉唐婉,她说不定能理解,你也不用自己扛,他却摇头,一句话都不说…”
二叔又长叹一声,烟丝燃尽,他掐灭在一旁的烟灰缸中。
“他知道你介意何诗诗,但那个丫头,家里人不管,身边没个信得过的人,李兆为了还良心债甚至提出把肾还给她!
那丫头不肯,以死相逼,不给李兆那么做!
大概几个月前,听说终于找到了合适的肾源,可是那个丫头却拒绝动手术,除非,李兆答应娶她!”
“轰”得一声,像是有什么东西在心口炸开,巴黎相遇,李兆说我快结婚了,后来他又说我们之间从来就没有她!
他还说把离婚手续办了,你给我时间,我会尽快让一切回到原点。
我一直以为的结婚是他用来试探我,或者有意激我的,再到后来我以为那个人是庞芮,但我如何也没料到,这一切,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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