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场之人,也都被黄永平精湛的理发技术折服,尤其是他带来的理发师,对老大的崇拜简直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。
“我很好奇,你怎么做到不用围布,就能清理掉所有的碎发?”鲍里特打听道。
“围布是顾客的保护,却是发型师的屏障,只要专注在发丝上,剪刀起落,碎发何去何从,看得清清楚楚嘛!”
黄永平说得简单,但这需要经验,更需要悟性,并非人人都能做到。
“熟能生巧。”鲍里特说了个成语,又感兴趣问:“没有色彩,辜负了好发型,能否再为我的头发染个色?”
“我的助理会完成的。”黄永平背起手,傲气道。
“可以。”
鲍里特答应了,再次坐好,但黄永平带来的理发师却个个噤若寒蝉,都不敢动,就怕染坏了。黄永平瞪了瞪眼,做了个挥拳的动作,一把将离最近的理发师拉过来,该怎样就怎样!
深深吐出一口气,理发师开始准备染色了,但没师父的水平,还是规规矩矩给鲍里特系上了围布。
黄永平能在自己领域内独当一面,丁凡替黄复感到欣慰,于是又拍了张照片发过去。
这回,黄复很快有动静了,先是语音,随后取消,又换了文字。
“就给理这发?”
“是的,对方很满意。”丁凡嘿嘿笑着回了一句,锯齿发型把老爷子给吓着了。
输入,取消,再输入,只是两个字,好的。
知道儿子在工作现场,黄复虽有疑问,但也没有打扰。
就在这时,丁凡只觉腰际被人点了两下,回头发现蔡菜面无表情站在后面,随后往外走,丁凡随即跟了出去。
动作隐蔽,大部分人没有发现,但白亦菲和吴亚环的眼神还是向这边看来,纷纷露出思索表情。
“怎么了,蔡菜?”丁凡追上问道。
“到办公室再说。”蔡菜还警惕看看四周。
来到办公室,将屋门锁了,蔡菜站在距离丁凡不足半米的地方,嘴唇张了张,却又不知道该怎么开始。
“嘿嘿,大白天的,孤男寡女,不好吧?”丁凡调侃。
“长话短说!”蔡菜涨红了脸,小拳头都握紧了,但还是废话连篇,昨晚跟菲菲回到家,两人聊了好久,谈童年,谈事业,谈未来……
丁凡耐心听着,终于蔡菜步入正题,“菲菲挺感慨的,白马过隙,红颜易老,什么都不是永恒。”
丁凡撑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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