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我也不能私自做主啊。”
“嘻嘻，董事会是干嘛用的？只要董事会同意，这事不就通过了吗？”
嗯，简单多了，都是自己人。
吴亚环大包大揽，这事儿她去说，让丁凡尽管等好消息！
还没等到好消息，凌子风的电话又到了：“小凡，考虑清楚了吗？我让法人现在去找你吧！”
“凌兄，是不是你那边出了什么状况？”丁凡敏感问道。
“正因为现在还没有，所以拖延一分钟便会增大变数。”凌子风大有深意。
就在这时，丁凡手机弹出消息，吴亚环发来的，搞定，耶！
“嗯，多谢凌兄想着，就让法人过来吧。”
“好！”
不到一刻钟，就有人找上门来，好像就在附近等着似的。
衣着朴实的小老头，见了人还有些局促不安，一笑满口黑黄的牙齿，不知从哪里找来的一位名义法人。
“丁董您好，我叫周真仁，来，来给您签署转让协议。”小老头赔着笑脸，磕磕绊绊背课文似的，说到最后，连笑容都挤不出来了，表情像是在哭。
接过转让协议，丁凡大致过了一遍，周真仁还有点着急：“丁董，手续都办齐全了，就差您亲笔签字。拜托您快一点，我还等着赶高铁呢。”
凌子风不会耍自己，丁凡信他，在协议上签了自己的名字。
周真仁像是完成了一项重大工作，长长舒了口气，连连鞠躬道谢，结果自己那份协议都没带走，就逃也似的离开了扶摇大厦。
丁凡连忙追出去，“周总，还没打钱呢！”
迟丽听到动静，从旁边办公室冲出来，左右晃着脑袋，“谁来找事？不给钱，吃了熊心豹子胆了。”
“是我没给他钱。”丁凡摆了摆手，让迟丽回去，自己则回到了办公室，将屋门内锁。
钱是次要的，关键是协议已经生效。
周真仁终于将烫手山芋扔了出去，肯定不会再回头的。
想了想，丁凡还是给凌子风拨过去电话，笑道：“凌兄，周总跑了，我还没跟他钱呢。”
“我给你提供个账号，有时间转过去就行。”凌子风不以为然，也像是卸去了一个负担似的松口气。
“凌兄，你这么做，只怕是自己的主意吧？”丁凡问道。
“听到些风声，我这个大护法即将被撤了。在失去京阳方的管理权之前，先把地宫给卖了。”凌子风语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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