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凡将饭盒放回袋子里,又从里面拿出一叠折叠好的稿纸,打开后递过去,“这是写的插秧报道,您看看。”
肖烈文赶紧接过去,见林远祥也伸着脑袋想看,便递到他面前,和他一起看。
一目十行扫了一遍,肖烈文将稿纸全部递给林远祥,随后对着陈凡说道,“画画呢,有没有?”
陈凡指了指后面广播室的位置,“昨天忙着写稿子,没来得及画,待会儿我就去采风。”
肖烈文缓缓点头,看着他揶揄地笑道,“你说忙着写稿子,没时间画画,那我问你个事。”
陈凡,“您说。”
肖烈文,“你昨天脱了鞋子没有?”
这话一出,林远祥也不看稿了,去看陈凡。
陈凡则满脸茫然,看了看两人,“啊?”
肖烈文打了个手势,“救人的时候啊,还不知道?装傻是吧,就那个女知青,不是你救的?”
陈凡这才明白过来,抓了抓后脑勺,神情古怪地说道,“她就是脚划破了一道口子,顶多算是帮忙,算不上救人吧?”
肖烈文,“先不管是帮忙还是救人,你是不是下了水田?”
陈凡点点头,“是。”
他随即笑了笑,“当时她走不了路,是同村的两个小姑娘抬着她出来,我怕她们摔着,就过去接了一把。”
随后脸上满是不解,“怎么这事儿你们都知道了?”
肖烈文干咳一声,“出了这么大的事,你们杨队长不得向大队部报告一下。”
报告是报告,可杨传福报告的是水田里有蚌壳,划伤了人,别的东西,都是他听队里的大婶们聊天才知道的,回到家里,连家人都在问他陈凡是不是跟那个女知青有事。
这不,早上看见陈凡,他自然就想求证一下。
对,就是求证,绝对不是八卦。
陈凡还真以为是杨队长说的,便将昨天上午的事仔细讲了一遍,最后说道,“情况就是这么个情况,当时事发水田周围就我一个男的,那时候我能不去管?”
肖烈文抿着嘴若有所思,“所以说,你当时是脱了鞋的?”
陈凡无语了,怎么就跟脱没脱鞋杠上了呢?
肖烈文干咳一声,一本正经地看着他说道,“脱没脱鞋,看上去是个小问题,其实他是个大问题,脱了鞋,就说明你是想去帮忙,但还没昏头,没脱鞋,就说明你当时昏了头,那就要说明清楚,为了什么而昏头?”
陈凡垮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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