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止水,以现在的制度,就算是重奖,能重到哪里去呢?
还不就是多算点工分,或者队里出饲料,养着家里那群小动物。
算来算去也就这样。
他现在是无欲则刚。没事,你们商量你们的,好的赖的、给什么东西随便,俺不在乎!
等安全话音落下,叶树宝看了看他,再看向杨书记、张队长和肖烈文,正色说道,“我刚才要说的第二个意思就是这个。上次小陈带回来两台柴油机,算队里占了他的便宜,用一些没用的竹枝子、再加一点建房子的材料,就给换掉了,说起来我还有点脸红。”
杨书记干咳一声,瞟了一眼坐在边上的陈凡,故作汗颜地说道,“那不是队里只有这点条件吗。”
如果陈凡的本职工作是队里的技术员,或者其他相关岗位,责任就是帮队里去买设备,那意义肯定不一样。
那个只能说他的工作完成得好,等过年结算的时候,给他多发10块钱奖励就算好的。
可情况不是这样呐,人家小陈是广播员、是兽医,唯独不是技术员、机修工,如此一来,凡是与那两个岗位无关的贡献,生产队都应该用等值的钱物去交换。
当初组建生产队的时候,自己保留的不算,凡是队里征用的,那些牛马牲口、板车、风车,每一样都是核算清楚、给了相应的补偿的。
可能有人会说无偿捐赠,这种情况不能说没有,而且还不少,毕竟深明大义的也多嘛。
但给补偿的同样也不少,公家不拿群众一针一线的规矩可有些年头了,那些枯枝败叶且不去说他,至少在李先生的关注下,大部分地区一直以来执行得都很严格,这个制度就是那时候定下来的。
要不然生产队随时可以征用社员家里的东西,而且还是农民,那还不人心大乱?!
没人闹事才怪。
陈凡眼看几位领导都有些为难,便轻轻咳了一声,将他们的注意力吸引过来,随即笑道,“其实不用那么麻烦,现在东西都还没拉回来,讨论这些没有意义嘛。
要我说,现在的当务之急,还是请汪师傅他们……”
说到这里,他突然停住,轻轻咂了咂嘴,看向叶树宝,颇有些无奈地说道,“叶队长,如果不能找汪师傅他们造第二条船,那修理厂的木船,我们还要不要了?”
叶树宝一听,也是满脸为难。
要吧,哪能老是麻烦老汪他们。
可就凭本队的那些个木匠,不一定能成功造出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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