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到高考前25天才回到首都。
他在内蒙一直当民办老师,由于缺少课本,就努力回忆以前在学校学的知识,写下来之后再教给学生,而且是全部科目都由他一个人教。
理所当然,教的内容也是课本修改前的知识点,再直接一点说,教的就是政语数英理化史地那一套。
所以除了他自己之外,他教的班上还有3个人也考上了北大,考上其他大学的更是没有统计过。
内蒙一个班上就有4个人上了北大,用的还是残缺的“二手”教材,可见今年的学生知识储备低到什么程度。
而陈凡好歹督促卢家湾的这些个学生努力学了大半年,拿着数理化自学丛书、每次讲课时还开着教学光环,如果连郭方的学生都比不过,那干脆把他们全部回炉再造算了!
这也是郭老师和何老师考核过之后,对杨志军他们的知识功底感到惊讶的原因。
不是他们有多牛逼,是现在的学生知识基础真的差。
相比其他学生,他们根本就不像是这个时代的人。
正如那个笑话一样,两个人碰上老虎,他们不需要跑得比老虎快,只需要比另一个人跑得更快就行。
当陈凡邀请安全入住的那一天起,他就已经拿到了大学的录取通知书,只是他还不自知而已。
甚至包括那十几个提前入驻卢家湾图书室的外地知青,他们也比99%的人领先了一大截。
因为当媒体宣布之后,有很多人时隔一个星期、甚至半个月才真正确定消息。
比如当时27岁的葛兆光,早年随父母移居贵州,后来做了供销社的工人,常年下乡跑收购,虽说21号这天听到了广播,可直到11月上旬才得以确认。
即便只有不到一个月的准备时间,他还是重新捡起书专攻数学,最终得以考上北大中文系古典文献专业,因为当年北大中文系只有这一个专业在贵州招生,他只能报这个。
就这种情况,除了今年考生的知识储备严重不足,再没有其他第二个原因。
几番话打消掉安全的疑虑,中午一顿大餐过后,众人各自回房狠狠睡了一觉,干脆连下午和晚上也一起荒废掉。
第二天起床,便再次恢复“地狱学习模式”。
早上6点钟起床,5分钟洗漱结束,然后准备早餐。
等包子上笼、热粥上锅,6点15分,开始晨练。
练的是陈凡教的八卦掌。
却不是任何一门八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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