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璐以前从来没有接触过裁缝,一个多月时间能自己独立做一件褂子,说明她下了苦工、进步很大。
你妹呢?她以前就在家里掌勺的,一手家常菜做得也不算差,我给她讲了其中的诀窍,她还烧不出一碗好汤,难道不该批评?”
黄莺嘟着嘴,低头不吭声了,心里想着待会儿一定要把黄鹂骂一通。
批评过后,陈凡又说道,“不过呢,也不能怪她不努力,裁缝可以用碎布片,甚至是树叶子练习裁剪和走针,而学厨师,却只能用食材练习,一天就只有三次机会,练习时间不足,当然进步慢。”
这时候可不能跟十几年后比,那时候各种菜式充足,而学厨师的一般都是饭店里的学徒,用料本来就多,自然有很多机会可以练习。
即便如此,但是要上灶,除非是花了学费的厨师学校,否则没有最短一两年的学徒生涯,也很难有上灶的机会,由此可见一个好厨子有多难。
裁缝就不一样,只要师父肯教,三五个月就能初步上手,最多一年就能达到进厂的水准。
当然,和厨师一样,想成为一名顶级的裁缝,也依然要靠时间去积累。
相比学厨艺的黄鹂、学裁缝的刘璐,选择学酿酒的杨梅则更简单一些。
酿酒无非就那几道工序,其中最关键的地方是酒曲、配方和火候,属于易学难精的手艺,也就是上手很快,学上几个月就能自己去开酒坊。
至于酿出顶级的好酒,那就要看天赋和运气了。
这时候陈凡的设计图也画得差不多,便让黄莺将图纸收好,甩着双手慢悠悠地下楼,走到院子里坐着晒太阳。
前些天下雪的时候,这里的气温最低达到了零下10度,等太阳一出来,晒了两天之后,今天又暖洋洋的,气温也回升到15度左右。
穿着一件薄棉袄,躺在铺了棉絮的躺椅上,不一会儿便暖和得昏昏欲睡。
不远处的厨房里,传来一股股香气,那是黄鹂在做午饭。
现在刘丹都主动将做饭的活让给了黄鹂,就是让她有更多练习的机会。
她自己则和杨菊、黄莺一起,为上大学而预习功课。
二楼的书房里有几十个专业的教材,她们一个选择新闻、一个选择机械、一个选择外贸,都能从中找到相关的专业教材,没事就在茶台那里看书。
用陈凡的话来说,能进重点大学的,都是来自全国各地最优秀的学生,她们几个也就只能在卢家湾这片地方拔尖,高考考出高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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