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同的看法、做法——正包括他方才的行为:让她的贝蒂当众展示‘主人该有的作风’。
这不得不让作为大商人的兰道夫生起一股火热的居奇心。
当然更多的,也是因为他接二连三救了、帮了自己的妹妹,以及,他话语中对贝蒂的——
真诚。
之后几天,罗兰陆续收到了送来的礼物:
几盒兰道夫赠与的高级雪茄,以及切莉·克洛伊的酒会邀请函——美其名曰为庆祝他伤愈。
酒会上,罗兰询问了那位‘冰雪’医生的事:
至少克洛伊夫人看起来恢复了些精神,也就证明那位先生并非庸医了。
切莉·克洛伊倒不是不情愿。
她对贝翠丝·泰勒本人无喜恶,但一牵扯到罗兰,就不免让精明的夫人想到泰勒家的那条老狐狸和小狐狸。
真说打什么主意也许过分,可下贱、没有道德的商人想用自己的女儿牵连一位执行官,这是板上钉钉的事了。
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也出身商人家族,切莉·克洛伊又像个温柔但嘴碎的母亲一样,喋喋不休地绕着圈子给罗兰说泰勒家的坏话,尤其是那种‘先不提事实,我们说说猜测’的不讲理口吻,每每让罗兰感到既温暖又无奈。
“我可以让史诺去,但你得向我保证,别再和那家女儿走近了!”
酒会上的人不多,尤其是,这和之前发生的「酒会袭击案」时间相隔不远。
大多人心有余悸,要么告病,要么差了家里不得宠爱的孩子出席,西区这段时间倒消停不少。
“太近了,对你名声不好。”
罗兰问执行官能有什么名声,却得到了切莉邀功似的笑容。
显然,他救人的举动再搭配上世间罕有的容貌——和某夫人在圈子里的推波助澜,让罗兰不同于其他被敬而远之的执行官。
但也仅仅如此。
「我说今天那些女人看你的眼神透着不对劲。」
“姑娘们对你好奇。”
切莉轻摇绒扇,满面春风。
在她和罗兰并肩出席时,甚至还有不少夫人热情地上前打了招呼。
罗兰揶揄:“您可没告诉我,是结了婚的‘姑娘’。”
切莉一对儿眼珠灵巧巡视着厅里莺歌燕舞,不以为意道:“哪儿那么容易?你以为是皮匠老婆和卖扫帚的偷情那么简单?”她笑容灿烂,和来来往往的先生女士们点头致意,却一点都不耽误跟罗兰聊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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