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宅开始摇晃起来。
在罗兰眼中,淡金色的环浪接连从费南德斯身上涌出:他布置了「场」,然后,和奇妙的仪式混合。
所见之处,无一物不散发着淡淡金色辉光。
‘拜请…’
费南德斯猛然睁眼,突然用力,将那把宝剑刺入脚下地板中!
漂浮四散的辉光骤然凝固。
它们被封锁在以正门为边、费南德斯为中心的圆环中,凝固坚实,逐渐形成了一层层固态却不可触摸的金色‘壁垒’。
罗兰平静地看着,内心却如海浪般起伏激昂。
这就是大仪式。
如此的伟力…
他甚至感觉到一股不同于「秘」的力量,澎湃而炽热无比的力量,降临在他的肩膀,他的脸和大脑里——宛如沸腾明亮的炽热激流,耀眼夺目。
那几乎无法抵抗。
“永不磨损的双庭。”
乌鸦把子弹顶入枪膛,拎起弯刀,看了发怔的罗兰一眼:“现在,你这位愚蠢队长的性命,就和这仪式连接起来了。在他没死之前,这里就是一座不破之城…”
“你认为他在保护谁?那个女人?还是…”
罗兰没吭声。
苍白的烈焰于琥珀瞳中跃动。
……
「名称:永不磨损的双庭」
「准则:审判」
「类型:大仪式」
「仪轨:盐/水/食/义人之血/纯银宝剑(准则)/义人肉烛」
「祷言:略」
「以性命为轴,推动仪式。」
「其一宝剑为心,其二为壁。」
「注:有什么东西,重要过自己的生命?」
……
义人之血,义人肉烛。
罗兰不太愿细想这来個材料的来源。
他看见仙德尔坐到了费南德斯身边,单手扶住对方的肩膀。
乌鸦则得了准许后,拎着弯刀推门而出。
这就是一次完整的‘观测、判断、伏击’——由费南德斯举行仪式,保护目标(或…);仙德尔·克拉托弗有限度的缓解伤势以及策应,为乌鸦拖延时间;乌鸦则隐匿在远处,观察后做出判断:
到底是伏击、转移,还是坚守,请求支援。
费南德斯没给罗兰安排位置,这一次他只负责保护好自己,以及熟悉整个流程。
当乌鸦离开后,罗兰才来到费南德斯身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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