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说:“我能向你保证,绝大多数仪式者在高环前没资格奢想秘术器官。那是幸运儿才能窥见的机会。你知道我这枚器官是怎么得来的吗?”
“我们花了两年时间追踪一头异种。”
“枭兽。”
费南德斯神神秘秘的,眉毛翘来翘去:“…自眠时世界诞生的危险生物,像长着羽毛的熊。单是翼展就达到了十英尺以上,可以操纵风。我们追了它两年…”
“结果就是:不仅找到了它,在杀死它后,还幸运的从它身上发现了神秘凝聚物…”
枭兽。
罗兰从没听说过。
“所以,你知道我的称号是怎么来的了。”
费南德斯吹了半天,终于在罗兰脸上找到了他想要的表情。
惊讶,崇拜。
这比灌一大口冰凉酸涩的啤酒还要痛快。罗兰好奇:“你的秘术器官…是杀死那只异种的力量?”
“是,但我得提醒你,”费南德斯目光幽幽:“这是禁忌,罗兰。执行官的身份不是,环…有时…也不是。但奇物和秘术器官是绝对的禁忌…没人会把自己底牌告诉别人。”
“对于仪式者来说,往往一枚秘术器官,就能左右一场战斗的结局,甚至能令持有者跨环作战——”
说完,他又开始警告罗兰。
“我说的可不是你那玩命式的跨环…你上次几乎死了,知道吗?”
罗兰乖巧地向队长大人保证没有下次了。
费南德斯撇嘴:“…反正你别指望这种幸运事儿能落在自己头上。”
“你知道审判庭里有多少拥有秘术器官的人吗?”
既然这么珍贵,罗兰猜也不会太多。
“十个?二十个?”
费南德斯用词十分谨慎:“告诉你吧,不提那些隐瞒的,就我所知…”
竖起手指。“三个。”
“才三个?”
“‘才’?恩者在上!整个教会里拥有的人都不多!”
“现在,你知道它有多罕见了。”
罗兰随手把油纸团成团,放在编筐中的炸鱼嘴里,用手指往里顶了顶:“那么,人类…我是说,我们仪式者的身体,能容纳多少枚‘器官’?”
费南德斯表情古怪:
“多少枚?”
“你这话的意思好像和‘我的金镑太多了,银行到底能不能装得下’一样。开什么玩笑,如果另有一枚秘术器官摆来交易,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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