非常大的帮助——包括我之前同你说的股东们,其中一位是‘灰党’。”
灰党…
以及秘党。
罗兰听费南德斯谈论过这两个党派——包括叔叔在内,好像他们都很关注这个国家谁来执政,哪个党派提了什么样的议案,谁反对,谁又赞成,以及倘若通过这法案会对国家造成什么影响…
他们热衷讨论,热衷极了。
罗兰就显得兴致缺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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没什么意思。
「啊,当然。就像皮鞋一样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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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和皮鞋有什么关系?
「绅士们最先关照的都是皮鞋表面——它必要光可鉴人,是不是?」
「其次,是内衬和软垫,这关乎脚掌的舒适程度;」
「接着,是鞋带和价格,这等同‘代价’——即,要让购买者们考虑,为此付出这个数字是否划算;」
「最后,才是鞋底。」
「倒有一种情况会使他们优先关注鞋底。」
「当他们发现硌脚的时候。」
罗兰听得似懂非懂。
硌脚?
以他最近的‘城里人经验’看来。
鞋底硌脚的话,就使劲跺一跺,磨一磨,踏一踏,很快就软和了。
「你总是一会猪一会爱因斯坦的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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什么?
说回来,泰勒家既然拥有灰党股东,那么显然也多少支持着前者——那位至高无上的女士目前青睐的党派。
而查尔斯·克洛伊?
显然是后者。
提到秘党,兰道夫脸上闪过轻蔑:“他们有什么用?一些即将被时代抛弃,快要躺进墓园的老东西。他们贪婪、愚蠢却不自知——伱知道吗?那些由贵族组成的…抱歉,我忘了他们的名字…”
“蓝血贵胄。”罗兰轻声提示。
“…对,蓝血贵胄。”兰道夫忿忿:“他们中的秘党成员竟向泰勒家讨要两成股份,称之为‘合作’——这还是在我提出,泰勒家已有一位灰党股东的前提下。”
“他们是不是疯了?泰勒若再分去两成,难道我们每天辛苦,只给这些老爷赚钱?国家不是没有税收,我们也每年都为教会捐款,难道还要额外付出半个家族,就为了让这些坐拥大片土地的老家伙多说一句‘谢谢’?”
“我只是个商人。”
“我热爱沉甸甸的金镑,自由的贸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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